刘惊云哈哈一笑道：“是啊，我们都不招人待见，不过我找不到他们了，你知道他们的下落吗？”

女人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刘惊云想了想，问：“你知道韩成的下落吗？”

女人立即说道：“他的下落我知道。”

“在哪？”

“在六号酒吧给人倒酒。”

刘惊云惊讶不已，说：“服侍人的工作不是服务生来做吗？”

女人说道：“最近服务生少了，所以一部分工作由品阶较低的元士来干了，有工资拿的！如果你熟悉韩成，你帮我跟他说一句好话，看能不能让我也去做酒保，赚点小钱。”

刘惊云点点头，说：“没问题，你叫什么来着？”

“袁菲。”女人爽朗一笑道。

晚上的六号酒吧很忙碌，刘惊云决定明天下午过去找人。

次日，修炼一宿的刘惊云直接在酒吧找到了红头发的韩成，他看到韩成小心谨慎地将酒杯一一摆放在消毒柜中消毒，他走过去，站在韩成面前，韩成说：“白天不接待客人。”

“韩爷。”刘惊云恭敬地说。

韩成抬起头来，茫然地看了看他，他可能已经不认识刘惊云了。他尴尬地笑起来，说：“我不是韩爷，你叫我韩成就行，你……你是元士吧。”

“算是吧。”刘惊云含糊地说，他还没有进行验证，在教官那里算不上是元士，仅仅是一名潜力者罢了，他问道：“韩爷，你不记得我了吗？两个月前，你在一号训练和中心晚上看守设备，曾经允许我晚上去修炼。另外汪教官每次训练都第一个让我进去，差点把我给电死，你还记得我吗？”

韩成“哦”了一声，高兴地说道：“原来是你，真的是你，终于等到你了！我记得你，刘惊云！”

“对，是我。”刘惊云坐在地上，问道：“韩爷，你这是怎么了？还有汪教官呢？”

韩成听到汪教官的名字连忙嘘了一声，左右看看没有其他人，这才一边低着头干活一边说：“不要提汪教官的事儿，记住了，汪教官在风系训练营是一个禁忌话题……唉，一言难尽。对了，我想起来什么事儿了，有个女学员给了我一个盒子，说要是如果我见到你活着罗马，就把盒子交给你们其中任何一个。我刚刚是没看出来你……盒子在我的家里，等一会儿我下班之后好了带你去。”

“我朋友？罗马，还是徐程程？”

“女的。”韩成很肯定地说，“她是一个了不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