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刚才也注意到了,那天被自己tian到的地方竟然比起其他地方好的快了很多,比起让君如月疼痛,似乎尝试下这个方法也不错。
罪恶感很快压制了羞耻感,这么一想,反而觉得内心不在动摇。
【什么。】君如月问。
但君如月竟然还要让自己解释,易莫容整理思绪,不知道到底该如何纯洁的,委婉的,不产生任何奇怪的误会进行解释。
她更不知道,当年泰迪到底是如何的勇气每天缠着自己tian-tian-tian的。
“就是……。”每说一个字,易莫容那张白皙的小脸就更加红了一分,她终有一天没有想到,自己也会需要对着人tian-tian-tian。
可若不这么做,易莫容良心上过不去。
君如月认真的听着,忽而见那易莫容左顾右盼了一圈,这才慢悠悠的再度解开了自己bo子上的纱布。
顿时,炙热的气息打在了君如月的bo子上,接触到伤口的时候,她只觉得格外的疼痛。
君如月倒吸一口冷气,这伤口害的她几日没有睡好,什么样子的治疗都好,她希望快点解除这被咬带来的痛苦。
美目流转,君如月却见那易莫容呆呆的看着自己脖子再也没有了动静。
这种情况似曾相识,君如月以为易莫容又失去了自我,刚想单手解印做个防御手段,却只见她狠狠闭上了眼睛,两个人的距离忽而被拉的十分近。
温热的物体向着伤口袭来,即便是君如月,也被易莫容的举动吓到了。这人,竟然在tian自己的伤口!
君如月眼里露出了惊讶,只觉得火辣辣的伤口被一种奇异的清凉感觉所代替,那种异样的感觉再度蔓延。
she落下几次,君如月已经克制不住艺术纹理的chan抖,她想要丢给自己一个清心咒,可一开口,却化为了chuan息。
那声音发出来,易莫容动作停止,两个人不约而同看到了对方眼里的尴尬,君如月想要推开她,易莫容更快抓住了君如月的手腕,用jiao抵住君如月开始胡乱的动作的tui。
在旁人的角度上,看上去像是易莫容在对着柔弱的君如月做着什么不好的事情。而天地良心,易莫容只是想要把那毒血吸出来。
水分软化了那稍微结疤的伤口,易莫容微微用力,只觉得有点甜有点咸的液体流入口中,不知道为何,本应该象征污浊之物的血液,味道竟然好的过分。
不仅如此,君如月的艺术纹理上,有种非常香甜可口的味道,让易莫容几乎把持不住。
在看那君如月,轻咬嘴唇,面带红晕,易莫容大概做梦也想不到,这个每天冰冻着自己的君如月,竟然也会露出如此神情的表情。
易莫容的血液在沸腾着,她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变得兴奋,也许长久的被君如月欺压的日子找到了稍微获胜的优越感。或者说,她在看到这样子的君如月后,产生了一种邪恶的念头。
易莫容克制着,因为忍耐,喉咙发出了低吼,她抱着君如月,想要缓解自己的难受。
那像是被如同人偶娃娃摆布的君如月终于有了动作,单手微微上扬,一把抓住了易莫容脖子上的慑心铃。
那慑心铃与君如月产生共鸣,发出微微的光亮,易莫容只觉得自己身上的力量被猛地被抽空,人形状态解除,自己已经被君如月单只手抓在了手中。
易莫容的爪子在空中挥舞着,还没有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感觉一种力量把她提起,“撒娇也有个限度。”
冷冰冰的视线在易莫容的脸上扫射,易莫容僵硬的瞄了一声,试图敷衍过去。
一阵微风吹过,君如月的头发迎风起舞,她看着那空无一人的方向,神情有些复杂。
【莫容,你该离开这里了。】君如月还是无法狠下心,她将易莫容松开,并且用千里传音告诉她这件事情。
其实刚才男人没有走,他隐藏着自己的气息等待她们露馅,所以君如月顺理成章的继续演戏,没想到的是,这易莫容竟然……
君如月忍不住的又抚上那伤口,疼痛立刻侵占了她的神经,但很烫,就跟她此时此刻的心脏频率一般。
“走?去哪里?”易莫容在地上优雅的一滚,她摆出四脚朝天的姿势注视着那美丽的人。
【你该做的事情。】君如月丢下了这么一句话,转身离开。易莫容看着那个背影,回味着那句有点意味深长的话。
下午时分,易莫容找到了几乎玩疯了的黄玲。
“晚上我们离开君家镇。”
“为什么?”黄玲有点不情愿,她才刚交到了几个朋友。
易莫容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有情报说,那些人要刺杀你,我们不能连累君家的人。”
黄玲果然听的神色微变,再也没有反驳,默默的回去收拾东西。易莫容其实什么也不知道,不过,她只是为了堵住黄玲麻烦的嘴说出了一件似真似假的事情罢了。
时间过的飞快,餐桌上,易莫容毫无例外的看到了那个男人,君无戏一个劲的说这男人哪里好,君如月依旧摆出个冷美人的姿态。
至于在这冷美人之下,她的内心是何等的痛苦,易莫容不知道,她只觉得食之无味,吃完之后,就找到了一个借口离开。
她在房间里打坐练功,将近十二点的时候,黄玲悄悄的走了易莫容的房间。
“走吧。”黄玲的手中难得的没有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看上去是真的相信了易莫容口中的事情。
谁的心中都会有秘密,黄玲在那天真烂漫的外表下自然也藏了很多,易莫容没有兴趣知道,她就想快点把黄玲送到目的地,然后疯狂的开始练功回到安稳的地球上去!
易莫容心中想着,手中提着那小小的包裹与黄玲在这月色美好的夜晚悄悄的离开。
出门,关门。
刚走几步,莫易容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带了东西,“等一下,我忘记拿了东西。”
黄玲有些着急,不过还是让易莫容的动作快点,她们只要离开了这里,就不会给这君家镇带来任何的危险。
易莫容回到房间,看了一圈,却发现了被君如月嫌弃塞给自己的一堆甜食,她的嘴唇蠕动,半响,终于知道了自己忘记带了什么。
易莫容大步流星的走出来,本在靠墙抱剑等待的黄玲刚想跟上去,却觉得易莫容走的地方不对劲。
“猫,我们是要走,不是要回去。”黄玲想要拦住她。
易莫容的脚步停下,看向了黄玲,“我忘记带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月光微微的打在两个人的脸上,黄玲从未见过易莫容如此任何的神情,只觉得心头一跳。
她刚想问易莫容忘记带了什么,易莫容已经继续前进。
大摇大摆的,哪有刚才两个人偷偷摸摸的德行。
走着走着,黄玲越觉得这地方眼熟,仔细一看,她们竟然走向的是君如月的闺房。
大门被易莫容毫无意外的推开,君如月此时正坐在床上打坐运功,看着两个人来到,似乎一点也不惊讶。
“你们怎么还每走。”那双眼睛,甚至都不愿意睁开。
“我忘记了一个重要的东西。”易莫容看着她,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够那么气势汹汹的跑来找君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