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张婉琪稍微愣神一下才反应过来,当即冲口而出:“你的意思是,这里是你和安柔的家?”
对于张婉琪这个问题,石景天直接选择无视,亦或者是,他已经无法再忍耐和克制身体里药物的作用,已经没有时间和心情让他来回答这些个问题了——
所以,他直接拽着张婉琪进的卧室,当即把她粗鲁得推倒在床上,暗红着眼眸,暗哑着嗓音问:“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赶紧选择!”
他帮她?张婉琪朝后挪动了下身子,看着石景天拿绯红的眼眸和不满****得一张脸,她知道他帮忙的后果将会是怎样的。
而她没有多余的衣服,她才不想等下没有衣服穿,总不能在他这住一晚吧?整晚不归家,那还不得吧父母给吓坏?
于是赶紧说:“我自己来,你也自己脱自己的吧,反正——我们也只是彼此的解药而已。”
彼此的解药?石景天没吱声,只是迅速的脱着自己的衣服,等他脱完抬起头来,发现张婉琪已经把上身脱完了,正在弯腰脱裤子。
他记得自己的自控力极好的,可在张婉琪抬起头来的一瞬间,他的确没有控制住自己,一下子就扑了上去,然后.......
“你轻点!”张婉琪吃痛的惊呼,用手推拒着他,想要把他推离自己远一点。
“轻不了,”他暗哑着嗓音,像一只发力的猛兽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着,又想一个侵略者在她身体里攻城略地,恨不得要把她整个人给撞散架一般。
“........”她最终被他折腾得浑身无力,何况还有药物的控制,其实也不由自主的跟随着他得脚步.......
好久好久,石焕春那女人药物下的太重,俩人从床上到地上,从卧室到浴室,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直到筋疲力尽为止.......
张婉琪像一滩泥的躺在地上,整个人浑身好似散架一般,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而石景天就躺在她身边,他比她好不了多少,微微闭上眼睛,伸手过去抚摸着她的胸前,几乎是呢喃着吐出一句:“原来跟你做这么舒服,看来我们真的很合拍。”
真的很合拍?张婉琪嘴角弯出一抹嘲讽的弧度,冷笑着问了句:“你们男人跟谁做不合拍?不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石景天不悦的皱了皱眉头,淡淡的说了句:“也不是这么说,男人或许对这种事情要比女人随便一些,但也并不是愿意跟任何女人做这种事情的。”
“是吗?”张婉琪嘴角嘲讽的弧度在加大:“你的意思是,你还是个很钟情亦或者很遵守规矩得男人?”
“我不是,”石景天如实的承认着:“至少,在上一次婚姻里,我没有遵守婚姻的规则,我破坏了婚姻的尊则,所以——我的婚姻最终走向了破裂。”
和安柔的婚姻破裂是他造成的,这一点他从来不否认,也从来不会把责任推到安柔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