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石焕春却完全没有任何羞愧之心,反而得意洋洋的说:“所以,你说的没和佟振声发生关系是完全不成立的,你们俩都喝了带春药的水,都中了春毒,怎么可能还克制得住?”
“可能石小姐对佟振声不太了解,”安柔看了苏镇宽和万桂兰一眼才淡淡的开口:“佟振声因为应酬多,于是就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身边随时都带着醒酒药,而他在得知你下了药的第一时间,就给自己服了大量的醒酒药,你随便找个医生问一下,醒酒药是不是也同时有解春毒的作用?”
“这.......这不可能!”石焕春几乎是垂死的挣扎着。
安柔完全无视她的存在,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可不可能有什么重要呢?何况我的话也不要求你相信,就算我和佟振声真发生了什么,那也是拜托你和石景天所赐,你怎么有脸来说是我破坏了你和佟振声的联姻呢?”
石景天的手握成拳头,手背上已经是青筋暴露,看着面目狰狞的石焕春,他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曾经爱了十几年的女人。
他的眼睛要被蒙蔽多厚的灰尘,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相信石焕春,才会在她的唆使下做出把自己老婆亲手送上别的男人的床的事情。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在石家别墅的院子里,愤怒中的石镇宽用尽了力道,石焕春的脸当即就起了五条红红的五指印。
“滚,现在,从这里滚出去!”石镇宽用手指着别墅的大门,握住拐杖的手都在颤抖。
当年,如果不是一时心软,也不会在孤儿院里把这个小女孩捡回来给石景天作伴?
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没给家里争一点光,也没为这个家做一丁点贡献,却尽做些损害石家脸面和利益的事情。
“我为什么要滚?”石焕春用手握住自己火烧火燎的脸颊愤愤的喊着:“我也是合法的石家人,我也在石家的户口本上,石家的财产,也有我的一份,你们凭什么要我滚?我也没有要你们滚不是吗?”
“谁告诉你石家有你的一份?”万桂兰对石焕春的话嗤之以鼻。
“我刚从国外回来,奶奶这样对我说的,”石焕春气焰嚣张的喊着:“不要忘记了,石氏奶奶才是董事长,爷爷和景天都只是总裁而已,难道奶奶说的话不算数吗?”
“你刚从国外回来奶奶这样对你说的?”石镇宽冷哼一声:“你可别忘记了,奶奶跟你说这话时有个前提的,而前提就是你和佟振声成功联姻,那么奶奶会送石氏百分之三的股份给你做嫁妆。”
“我不管那么多,反正石氏我有百分之三的股份。”石焕春完全不理会石镇宽的话,依然固执的喊着。
“爷爷,别跟她争了,”一直沉默的石景天突然开口,同时用极其厌恶的眼神看了石焕春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