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芳都怀孕了，而白釉也知道了，他这一个头都快来两个大了，哪里还有心情跟别的女人见面聊天谈感情？

可母亲已经安排下来了，而且母亲的身体也不太好，他不想惹母亲生气，最终只能妥协。

于是，佟铁鑫又说：“我晚上应酬喝了点酒，我可以送沈女士回去，但是我不能开车，让小赵帮忙开一下车。”

佟铁鑫做了让步，万淑芬也就没再说什么，儿子都说喝了酒了，她总不至于还逼儿子自己开车吧？

再说了，儿子可是首富，出门都是前后几辆车跟随的，他自己也极少开车，现在基本上都不开车了。

佟铁鑫这才面无表情的邀请沈碧河过去跟他一起朝院门外走去，因为车库都在院门外，佟家大院里是没有设置停车场的。

“祖奶奶，我是不是很快就有奶奶了？”佟铁鑫和沈碧河刚出门，乐乐就跑到万淑芬跟前仰起头问。

“嗯，”万淑芬乐呵呵的点着头，用手抚摸着乐乐的小脑瓜问：“让沈奶奶给你当奶奶怎么样？喜欢沈奶奶吗？”

“不喜欢！”乐乐如实的说。

“啊？不喜欢啊？为什么啊？”万淑芬略微有几分吃惊的看着乐乐，她觉得沈碧河对乐乐挺好的啊，乐乐跟沈碧河的互动也不错啊。

“因为她没有白奶奶好。”乐乐如实的说：“我还是喜欢白奶奶给我当奶奶。”

“你这不废话吗？”万淑芬没好气的瞪了乐乐一眼：“你白奶奶已经嫁给你张爷爷去了，她不可能再给你当奶奶了。”

“哦，可我还是.......还是喜欢白奶奶多些。”乐乐撅起嘴说，见万淑芬脸色不高兴，又赶紧说了句：“不过这个沈奶奶也还是不错的。”

“嗯嗯，我也觉得她不错，希望你爷爷会喜欢她。”万淑芬笑着说。

“我觉得爷爷不可能喜欢沈奶奶，”乐乐又小大人似的的发表着意见。

“为什么呢？”万淑芬愈加不解的看着乐乐，这才五岁多的孩子，说起话来好像头头是道似的，也不知道当年究竟是谁帮振声生的儿子。

“因为爷爷只喜欢白奶奶啊。”乐乐到底是个孩子，有什么话直接就说出来了。

“.......”万淑芬和佟铁梅听了乐乐的话都默了。

这是公认的秘密，即使白釉和佟铁鑫离婚二十几年了，可谁都知道，在佟铁鑫的心底，就只装着白釉一个女人，苏雪琪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即使她做了佟铁鑫二十多年的气质。

“好了，你白奶奶和你爷爷是再也没机会走到一起了，我们还是祝福你爷爷和沈奶奶吧，希望他们俩能走到一起。”万淑芬叹息了声，牵了乐乐的手转身朝大厅门里走去。

佟铁梅在院子里站着，看了眼又朝院门外走的侄儿，忍不住喊了声：“振声，这么晚了，你还要出门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