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没有随口捏造,你明明就跟爷爷在一起鬼混。”石焕春当即就喊起来:“那天晚上,我下楼来喝水,恰好碰到爷爷从你房间里出来,他身上甚至穿着睡衣。”
“然后呢?”万桂兰不动声色的看着石焕春问。
“然后........然后爷爷就回他自己房间去了。”石焕春仔细的回想一下,事情的经过的确是这样的。
“你就凭爷爷从我房间里出去就笃定我跟爷爷有不正当的关系?”万桂兰对石焕春的话嗤之以鼻:“由此可以看出,你这人的思想有多么的龌龊,是不是大脑里整天想着的就是那种事情?”
“什么叫我思想龌龊?”石焕春当即恼羞成怒的喊起来:“深更半夜的,你一个寡妇,何况你在房间里还叫得好大声,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叫得好大声怎么了?”万桂兰冷冷的看着她:“我晚上起来上厕所摔一跤崴到脚了,爷爷到房间里来帮我接骨,爷爷以前学过跌打接骨你是知道的,小时候你脚踝脱臼了爷爷也帮你接过,貌似你小时候痛得叫得比我还大声吧,难道我也说你跟爷爷有那种不正当的关系?”
万桂兰的语气咄咄逼人,完全是一副我清清白白不怕你谣言的架势。
“你.......”石焕春望着咄咄逼人万桂兰,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才好。
因为她除了那晚上看见石镇宽从万桂兰房间里出来一事后,的确没有更好的证据证明石镇宽和万桂兰之间有暧昧关系了。
“别你你的了,知趣的赶紧给我滚去美国,这样你或许可以继续过衣食无忧的生活,如果不知趣......”
“我已经怀了景天的孩子。”石焕春不等万桂兰把话说完就急急忙忙的抢断了她的话。此时,她不得不拿这个做赌注了。
“什么?”万桂兰大吃一惊,当即睁大眼睛瞪着石焕春。
“眼睛不用睁那么大,女人怀孕是很自然的事情,”石焕春耸耸肩膀道:“何况,景天很在乎这个孩子,我想........爷爷奶奶应该也会在乎这个孩子吧?”
石家到石景天这一代已经是两袋单传了,而石景天跟安柔结婚五年没有孩子,石镇宽和刘彩萍早就盼望着曾孙子的到来了。
如果抓不稳石镇宽和万桂兰的把柄,那么,孩子是保住她跟石景天婚姻的唯一筹码!
周一,安柔原本是要去学校上课的,可想到和石景天的离婚证还没办下来,于是她又特地请了半天假。
早上出门时,她还特地给石景天发了条短信:“我在民政局门口等你,民政局好像是早上九点上班,你九点赶过来就可以了。”
她坐地铁转公交,赶到民政局门口时刚好九点钟,民政局门口已经排了不少的人,可就是没见石景天的身影。
她想着早上七点到九点是上班高峰期,石景天这两天估计住在石家的硅谷别墅在,那地方距离这边远,晚一点到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