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克制住自己因为慌张所以发出的急促的喘息声。
我的脑海里全是第一次遇见尚白时来回抖动的厕所门。
我不想成为他男性荷尔蒙的牺牲品。
可又不知道怎么逃脱。
我死死地咬着嘴唇,不知所措时将眼睛也干脆闭了起来。
尚白却只是轻轻吻了我一下后就放开了我。
他整了整衣领,邪笑着看着仍旧僵硬地躺在座椅上的我:“还不坐起来?小心我改变主意今天就把你给办了。”
我蹙蹙眉头,忙坐起身来,满眼冒着火光,怒气冲冲地看着他。
尚白却无所谓地笑笑:“我看时间还早,就跟你开个玩笑,怎么,玩笑都开不得了?”
我恨恨地看着他,千奇百怪的骂人话语已经在我脑海里过了一千遍。
尚白伸手揪了揪我的脸蛋,道:“行了,我先帮你去把潜救出来,救完了任你打骂。”
他冲我眨了眨眼睛,我冷哼一声转过头去,终于憋了一句话出来:“也要把赤子和tiffany救出来。”
尚白启动车子,轰了轰油门:“知道。”
我望着天边的一轮新月,睫毛上下翻覆了几次,咽了咽口水,语速很快地道:“那你的伤到底好了没?”
虽然我看不见尚白的脸,但我知道,他一定在猥琐的笑。
“你在问我救你的那次吗?还没。”
我担忧地转过头,看着他问:“那你就不要冒险去救他们了,再想别的办法吧。”
尚白怔了怔,而后伸手大力地揪了揪我的脸:“你还是关心我的嘛.......”
我十分不待见他嬉皮笑脸的模样,于是又冷哼一声转过头去:“谁关心你了!”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隔了半晌,尚白静静地说道。
我再次回头,看见的是他蹙起的眉头,和专心开车的侧颜,心头一阵暖流涌过,我动了动唇,发出浓浓的鼻音:“嗯。”
尚白带我再次来到邵氏庄园时,我发现这四周都比之前要加强了戒备。
“邵连赟重伤在医院,现在这里不知道是谁在看着......”我沉吟,心头却不知为何的揪痛了一下。
“应该是那个叫千崇的家伙,总跟在邵连赟的屁股后面,长了一张方方正正的麻将脸。”尚白嫌弃的耸了耸鼻子,我却苦笑了一下:“本来你说我还不知道是谁,你这么一形容,我还真对上了号。
他所说的千崇我应当见过很多次。
在火灾现场充当发言人,爆炸发生那一刻死死地用身体护住邵连赟。
还有在医院里跟邵连赟汇报工作时,开门见到的那个人。
应当就是尚白口中的千崇。
“他是邵连赟的得力干将,听说tiffany就是被他抓的。”
我蹙蹙眉:“tiffany不是素食吸血鬼吗?是不是犯了案子才被抓的?”
尚白伸出手又揪了揪我的脸蛋:“你个傻瓜,不会真相信他们是为了惩恶扬善才抓吸血鬼的吧?”
我眨眨眼睛:“难道不是么?”
“当然不是!他们是想提取吸血鬼的血来制作毒品,然后卖给现在战乱中的国家......”他蹙着眉头想了想:“就是类似于美国新型毒药‘浴盐’,吃了吸血鬼所制成的毒品,能够短时间里力大无穷,不受脑力控制,如果用于前线的战士身上,无异于给他们吃了所向披靡的胜药!”
他摇了摇手指:“我在伊拉克见过一支队伍,全部使用了vph提供的毒品,只用了三十分钟就把美军的一整个装甲营给剿灭了。”
我咽了咽口水,心里一阵巨大的失落:“这不是犯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