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小涛见程越泽离开,蹲下去拾地上碎掉的杯子,“天生丽质难自弃!”要不是声线有问题,说不定自己也是大明星了。
陶熏然回到室内,今天她就要全面复工了,走进浴室洗了个澡,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浴室。
偏偏这个时候吹风筒坏掉,她的头发很长,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干。
坐在沙发上用毛巾擦着头发,连公寓里多了一个人都不知道。
程越泽早在她洗澡的时候就已经来了,只是一直待在阳台上,这会儿看到她从浴室出来,于是走近她的身旁。
陶熏然显然没有想到程越泽会突然闯进来,正专注的擦着头发,一双脚映入他的眼帘,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视线一直向上,发现来人正是程越泽。
“你怎么又不经我的同意来我的公寓,你知不知道你这叫私闯民宅!”陶熏然将手上的毛巾扔到面前的茶几上,双手环胸,看向面前的男人,没好气的道。
“那你想怎么样?”程越泽看着眼前杏目圆睁的人儿,一本正经的道。
“是你想怎样好不好!”有没有搞错,为什么这货永远都分不清主次,不对,是永远以自我为中心。
程越泽转身做到陶熏然身边,“我的确有要紧的事,而且非来不可!”
陶熏然闻言看向他,眼神很明显,你最好说的出来你的要紧事,“说说看,说不出来立刻就给我出去,还有,别忘了把钥匙留下!”
“我有一件事要证明给你看。”程越泽面无表情的道,身体倾向陶熏然。
陶熏然不自然的向一旁挪了挪,“你要证明什么?”
心里腹诽,证明就证明,你靠我那么近做什么。
“证明...”程越泽的身子一直欺向陶熏然,在她伸出手抵住他胸口的时候停了下来。
“你有话就好好说.”
程越泽抓住陶熏然抵在自己身上的小手,不等她反抗就猛地将她压在身下。
一只手被程越泽压在头顶上方,另一只手想要反抗,却因为力气太小,没几下就被程越泽制住。
“你给我起来,听到没有。”
陶熏然感到自己的胸前有些许的凉意,心道不好,她里面什么都没穿呢。
顿时感觉羞愤难耐,小脸红了个通透。
“我要是不听你的呢?”程越泽邪吝的笑了笑,对着陶熏然说道,此时的他目光全在她羞恼的俏脸上,还没有注意到身下小荷才露的一抹春光。
“...”陶熏然一时无语,不是她哑口无言,只是她的大脑停止了运转,心思全在她里面没穿衣服的事情上,现在她内心无比的纠结,想让程越泽起来,还不敢太大动作,她不想春光乍现,反过来她又怕程越泽起身,因为他起身的话,一定会看到她衣衫不整的样子。
陶熏然突然不说话,程越泽有些奇怪,准确的捕捉到她下意识的目光触及之处。
沿着她的视线向自己的身下看过去,程越泽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瞬间逆行,着绝对是要他走火入魔的节奏。
“你往哪看呢!”
陶熏然心里懊恼,她今天才深刻的体验了一把什么叫欲盖弥彰。
程越泽极不情愿的将视线移开,重新看向陶熏然,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摆在眼前的福利他干嘛不要,所以秉着不占便宜就是吃亏的原则,看了个够。
只是这预告片未免太短了,不过足以挑起观众的兴趣。
本来他今天来就是要修理修理陶熏然那腐败了的思想,现在索性就顺水推舟,让她看看自己到底有没有问题。
就在他想要实施自己的心中所想的时候,感觉到鼻腔微热,心道不好,立刻坐直身体。
陶熏然见状连忙将浴袍理好,也坐了起来。
程越泽捂着鼻子,“纸巾!”只说了两个字。
看他的样子,估计到他是流鼻血了,陶熏然看向茶几,才发现纸巾已经不在上面了,早上她连盒子一起拿给了程越泽。
起身去找,发现早上拿给他的就是家里最后一盒纸巾。
“没有了...怎么办?”其实是有厕纸的,但是她肯定程越泽是不会用它来擦鼻血的。
程越泽无奈的起身,向洗手间走去。陶熏然跟了过去,倚在门口看着他,转瞬想到,他就住在隔壁,既然这里找不到纸巾,他为什么不回去处理?
她想到的,事情程越泽怎么会想不到,只不过他自己都忘记自己现在住在隔壁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