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李璟打一棒子教训一句,棒棒入肉,声声刺心——
“安州李族自李唐皇祖以降,历经1526年。祖训族规里写的清清楚楚,李族子弟可做人杰可称枭雄,可教化万方可安居一隅,可赚黄白之物,甚至去做贩夫走卒!”
“就不可入娼门、做乞丐、不可为盗为匪祸害无辜!”李璟憋口气,车灯照亮的血红双眼,狠厉的扫了周围李族人一圈。
30棒子的最后一棒子打下去,恨声凄厉:“你倒好!跑来当车匪路霸了?还在自家门口啊你个蠢货!你诚心教外人看笑话,还是打算绝了李族后路?让人听到李唐村、镇的名儿,就不敢来,让李唐变成困龙的死地?”
恨声入耳,连同泥汤里出气多、进气少的李茗奇在内,周围十几个李族子弟齐齐一怔!
暴雨冲刷的土路,“人心”忽而静了半晌。本来心怀不忿的青壮里走出一个,拽掉蓑衣,精瘦矮小的身体凑近李璟深鞠一躬。转而安静的趴在李茗奇身旁,等罚。
有一就有二,凡是血脉里宗族骄傲未泯的“暴徒”,纷纷躬身趴下,等罚。
李璟抹一把脸,气怒憋屈泪水混了雨水滚入泥淖,机甲强化的力量全数卸掉,手中的探棒高高举起……
自始至终坐在驾驶室里的秦时月,透过挡风玻璃,木无表情的注视车前方的刑罚阵仗。
1米来长漆黑的探棒,被明明瘦弱纤细却气势逼人的女女抡在泥水里趴平的众多P股上……
那画面的反差太美,他有点儿不敢看。从不吸烟的他,此刻迫切的需要一根烟。
“姐,你还真把自己当条女汉子了?三拳两脚干翻十几个大男人就算了,乃现在一个挨一个的抽人P股是干毛呢?”
每人30棒,十来人下来连抽了将近1小时了,有完没完啊?
“暴躁死了。将来讨老婆绝壁不找我姐这样儿的,打不过她呀,闷!”
车外雨里,李璟抽完又一只主动趴伏的“暴徒”,下巴轻点。
头个挨过“族惩”的李茗奇,跟缓过劲儿的另个茗字辈青年,任劳任怨的把“哎呦”叫唤的同伴拖走,挤进受过刑罚的人堆里,老实窝着。
仅剩的2个未受罚的“暴徒”,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吭气儿。
“怎么?有胆儿做没胆儿认?”抹掉头脸上积聚的雨水,李璟声带更加嘶哑,声音沉黯几乎发不出声音。
连打带抽这许久,没用机甲的她,体力消耗量不是造假的。眼下她是撑着一口气,非要把吃了熊心豹子胆、违背族规、走歪门邪道的族内青壮揍疼了不可!
“呵呵,犯错不认罚,此后别说是李族人。”
揍过不肖子孙,李璟眼角射向泥地洼里昏厥、人事不知的三坨魂淡,暴怒的头脑逐渐冷静下来,再看向站着不认罚的两个姓“李”的,有了别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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