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鸢脸色生硬,敛着神不急不缓喝着清水。
这股傲劲宫暝夜是觉得吃不消的,僵持久了,他又次忍不住拉下脸来,往乔鸢身边移了移问道:“五年前的那宗案子什么时候开始重新审查?”
“机密,你无权过问。”简单明了回了他一句。
“交情不是就在这个时候才凸现出来的吗?别人无权,我总能知晓个一点半分吧。”宫暝夜探着身子,给乔鸢倒了杯橙汁,“白开水没滋没味的,喝橙汁。”
乔鸢生硬一笑,“宫先生听过没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白开水免费,谢谢。”
“生份可就没劲了。”宫暝夜撇撇嘴。
乔鸢,“咱俩能不生份吗?我在之后也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和你这么生份。”
乔鸢将左右腿交替,还是以往的强势样。
宫暝夜一看到她这样就犯头疼病,真想一刀砍死苏煜哲,娘的非要给他揽这活,是不知道乔鸢是他在大学的女友吗?
乔鸢也是他在大学唯一认可,承认的女友,而且还比他张两岁。
乔鸢强势严谨,他自由散漫,乔鸢可以给他学习生活上的指导,但却给不了他刺激的感觉。
劈腿,暧昧,成了他们之间分开的最终原因。
那是乔鸢很要强,但唯独在抓到他劈腿的时候在他面前彻底放肆了一次,哭着喊着,打着骂着,最后的最后还是很理智的放开了他。
要问爱不爱,宫暝夜是真的爱,只是当时心里太不成熟,虽然把乔鸢归为了以后要结婚的对象,但是他心里依然把女友和妻子这两个身份分的很清。
现在被乔鸢这么一说,他真的下不来台了,难道要他和乔鸢说在她之后到宁静月之前,他在没谈过一个女朋友。
在她之后,他在女朋友和妻子之前又多加了玩伴这个称谓。
他扯扯嘴角,宁愿让当初的情愫全都烂在肚子里,他们既然没有了可能,何必再矫情的说当初有多爱。
“乔大局长,旧账翻反,就事说理,我问你的案子里面的死者就是我兄弟的岳母,你透露就点端倪,我们这不也好下手帮着查。”
三十多岁的乔鸢什么案子没见过,倒是叶少岚的案子的确是怪,怪的是当初为何错草草了案,嫌疑人自杀在狱中,竟来就告了终。
里面的旁门左道她的懂,上头有人,这案子定然不简单。
既然不简单就更不能透露半分了。
不过事关大人物的案子,还是要有些能力能和其相匹配的人助阵。
想到这,乔鸢微微一笑,“行,查出端倪自然会告诉你,等着吧。”
说着她就站起身来,宫暝夜见她话都说不清就要走人,立刻站起身来揽在她身前,死皮赖脸的缠着问道:“还要等多久,给个准数呗。”
多久?她也想过这一桩桩案子还有多久捋出格头绪,毕竟都过去过去五年多了,取证,推理都难上加难。
“我问你多久能改了这吊儿郎当的样子,你能给我个准信吗?”说着乔鸢就拉着他不整的衣领。
修长白皙的手指一个个帮他扣上内面的衬衣。
宫暝夜笑笑,任由她系着,隔得时间久了在见面,突然间觉得当初死抓的对错,纠葛现在都散了,不那么重要了。
宫暝夜的笑恍惚间却映入了宁静月的视线。
宁静月站在原地,嘴角僵着,没说出的话还含在嘴里,但是此时看到这亲密的动作,她猛的吞了吞喉,那些话顺着苦涩直接淌进她的心窝。
呵....
先看到宁静月的是乔鸢,不过看到她的时候扣子已经系完了。
侧个身子,明亮的眸子弯弯,友善客气的问道:“你找谁?”
宫暝夜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看到僵住的宁静月,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平静的转过身来问道:“你怎么下来了,不是让你等会,我忙完就送你去超市吗?”
下来是打扰了你的好事吗?
宁静月不忍自嘲到,抬起眸子细细打量了下乔鸢,她全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沁香,穿着不暴露,典雅素雅,一颦一笑优雅高贵,不是特别精致的五官,但是那般的自信让人移不开眼睛。
她不知道宫暝夜什么时候转型爱上了这种邻家大姐姐。
但是她足以肯定,宫暝夜的心从来没有落在哪个女人身上过。
乔鸢专业的素养让她察觉到宁静月的眼神中的异常。
这种异常她在熟悉不过了,带着醋意,难受,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