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一族的宗家老宅,原本精巧雅致的院子,现在挂满了白布。几乎所以日向一族的族人都来了,他们身穿黑衣,肃穆的站在日向日足的遗像之前。
人群中间或有几名外族人,是日向日足生前的战友与知己。
“阿凯老师,多谢你能够抢**长的遗体。”
拥有血继限界的忍者家族,对成员的遗体是十分看重的。尤其是日向一族这样历史悠久的名门。忍界对白眼的觊觎从来就没有停止过。笼中鸟这个咒印也是应运而生的。如果族长的双眼被夺,这将是日向一族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
阿凯也是因为这个,被族里的长辈请来参加的葬礼。
“这是我应该做着,而且,正是因为我将干柿鬼鲛的尸体带回来,才导致了村子的遇袭。”阿凯看着日向日足的遗像,神情低落。
族里的乐师开始奏起凄婉的哀乐,这段哀乐,只有当族长去世,才会被奏起。一代一代延续下来,从未更易。
年纪尚幼的日向花火已经泣不成声。雏田眼眶通红,肿的和兔子一样,强撑着让自己坚强起来,向上来敬香的族人鞠躬致意。
日向一族是木叶的第一大族,人数众多,等到所以人上完香,时间已经很晚了。
等到所有人走光,雏田默默的收拾着残局。她用力的抿着嘴,瘦削的双肩颤抖着。
“雏田,哭出来吧。”
宁次站在了雏田的身前,按在她的肩膀上。
“呜...”
雏田将头枕进宁次的怀里,一阵压抑的哭声传了出来,没过多久,宁次的胸口便被她的眼泪沾湿了。
宁次僵了僵,将手按在她的头上,轻轻的抚摸着。
“不怕,不怕,我会保护你的。”
他知道此时的雏田有多么的孤单无助,他也经历过一次。日足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对雏田毫不在意,却是一直默默在背后关心着她。现在他去世了,雏田便好像失去了一支遮天的大伞。虽然族人众多,但依旧是一名孤儿。
“去睡觉吧,睡过一觉之后,就会好很多了。”
宁次用手擦拭掉雏田脸颊上的泪水,看着她依旧泪眼朦胧的样子。他说着,拉出卷轴,将一张大弓通灵了出来,将箭囊放在身边。
“不用害怕,我会在外面,你是安全的。”
日向一族,宗家依靠着笼中鸟咒印,控制为数众多的与分家。宗家的荣耀可以说是踩在了分家的身上成就的,两家的矛盾一向极深。现在宗家的顶梁柱倒了,而还年幼的雏田与花火却还没有掌握笼中鸟咒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