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宗也是北宋的诗词大家。虽精于词令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三郎的箫韵是和着晏殊的词所做。而晏殊的词也可能是听了三郎的箫音有感而发。故此才有了这首名垂千古的蝶恋花吧。
“呵呵。难得陛下还记得这位大才子。”
“嗯。此人才华确是不错。爱妃怎么提起他來了。他现在在哪为官。”
呵呵也难怪真宗不记得。宋朝的进士才子不少。他日理万机。进士的官职又多半是由吏部推荐。皇帝在御批。他又哪能个个记得。
德妃似幽似怨嗔她一眼道:“这个晏同叔目前在泰州西溪盐仓任盐官。臣妾批阅奏折时见此人素有见地。而且精通水文。为官清廉正直。是以臣妾有意推举他协同寇大人调查沉盐一案。陛下可准么。”
“呵呵。晏殊大才。爱妃若不提起朕险些忘了他。嗯。朕准了。他若能协助那寇老西破了此案。朕定将他调入京城为官。闲暇时也可陪朕作词填曲。岂不美哉。”
德妃见他允了。心中喜悦。盈盈一拜道:“臣妾多谢陛下。”
真宗不解道:“爱妃呀。你怎地如此看重这个晏殊。你与她也不相识呀。他也不是你的同乡族人。”
“陛下。”德妃娇嗔道:“臣妾也是为陛下的江山着想。为国举贤啊。”
“哈哈……真是朕的好爱妃。”
真宗说着话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现出了倦意。转向德妃道:“爱妃今夜住在这里么。”
“陛下连日劳累也倦了。臣妾就不扰陛下了。臣妾告退。”
真宗看着风韵无比。娇滴滴的德妃毕竟年岁大了些。身体又不好。虽有心却无力。只得道:“爱妃去吧。朕这就歇息了。”
德妃刚刚远去。张统领又闪了进來。急匆匆道:“陛下。驸马已回府了。”
“嗯。这么说驸马并无可疑之处。”
对于驸马若无证据。他虽是皇帝的亲信可也不敢乱说。忙道:“驸马武功高强。想必是出去练练功或者放放风。只不过方向恰好是皇宫这边罢了。依臣之见并无可疑之处。”
真宗伸了个懒腰。困意朦胧道:“如此朕就放心了。你再盯他一段时间。若仍无事就算了吧。免得让驸马抓住起疑。下去吧。”
“是。”
张统领诺诺却退出去。真宗也打着哈欠屏退了陈琳到龙床上呼呼睡觉去了。
德妃一路上都在琢磨皇上的那半句话。陪……陪谁啊。想着他刚才本要出门。见自己來了忽然又回去了。难道他真的是出來迎自己。不可能吧。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來啊。
思來想去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皇上可能发现了什么。也许知道三郎今夜來了自己这里。故此才要來自己这里查看。因自己的到來才打消了他的疑虑。看來自己以后要多加小心。也要嘱咐三郎小心行事。免得露了马脚。
“嗯。此事需尽快通知三郎。让他沒自己的知会不要轻易进宫。”
德妃自语着。回到了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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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内云罗公主顶着红盖头正等的着急。催促云儿道:“云儿。你去看驸马是不是喝多了。提醒他些。”
“公主。刚才我问过三夫人的丫鬟春兰。她说驸马有事出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