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媚儿点了点头“前院里面刚刚传来消息,驿站里面的人,让花满楼的姑娘们出条子唱堂会,说宴请的客人就是英国公府的人,这点儿错不了!”
安琪儿的祖父,当年的战将,官场上的老狐狸,的确很奇怪,这一切都好像是冲着安琪儿一个人来的,燕王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今晚既然燕王要宴请英国公,那么,我们不妨给他们送点儿礼!”
“送礼,爷您要给他们送什么?”媚儿不解的问道。
“随你便,只要面子上过的去就行,另外,记住,要在他们开宴的时候送上去。”
虽然不知道燕王的阴谋,也更加不能阻止这件事,那么只能从英国公那里入手了,希望他能知道自己的意思,该做什么做什么,不然,就别怪他手下不留情了。
英国公在和燕王喝的正酣,两人几乎是在称兄道弟的时候,长孙渊寞的这份礼物,就好像一盆冷水,将在座的几位浇的一个透心凉,几杯薄酒再也喝不出原来的味道,台上唱曲的姑娘们,再优美的声音,都没有了刚才的韵味,几人匆匆的便离去了。
季惊鸿对着一桌子的剩饭剩菜,端起一杯酒,残留的温度,无力换回他内心的温度,他的计划这个时候居然被这个逍遥王破坏了,看来,他要另做打算了。
“这个逍遥王,真是会坏本王的好事。”就被与桌面接触的那一刻,碎成了一片片的,成为了一种独特的利器。
一个妩媚至极的女子,随身趴在了对方的怀中,轻薄的沙缎,勉强遮住了那傲人的双峰,玉臂好似没有力气一般,缠绕在了季惊鸿的双肩,忸怩的腰身,不断的在对方的身上点火。
“王爷何须为,那种人生气,只是一个没有实权的逍遥王,要弄死他,还不是王爷一句话的事儿。”
季惊鸿还是觉得不舒服,狠狠的在女子的浑圆上捏了一把,勾魂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之中回档着,**和人与人原始之间的冲动,在两人的身边缠绕。
“就你嘴甜!”
“奴家的嘴甜不甜,王爷常常不就知道了!”手上活儿依旧不停歇“王爷,赎奴家说句不中听的话,这事儿,怕是羽国的皇帝在背后出谋划策才是真的!您想想,那个没有实权的王爷,都敢和您叫板,这胆子也未免太大了一些,除了他天生不长脑子外,就是背后有足够的靠山。奴家可是听说了,羽国皇帝没有几个兄弟了,他能活到现在,多少还是有些斤两的,这事儿多半是羽皇在背后做的手脚。”
季惊鸿挑了挑眉“你说的也有道理,这可不是我教你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嗨,奴家大道理不懂,只能关起院子来,过奴家的小日子,往小了看,这和管家还有奴才们之间的矛盾,还不是一样的。可说起来,这羽国的皇帝,可真是坏极了,表面上给爷这个那个的,可谓是事事俱到,没想到,居然在背后狠狠地捅了爷一刀,咱们可不能轻易的放过那个坏蛋,奴家办事儿不利,顶多是被人说成无能,可这也事关爷的面子。”
大手托起小小的瓜子脸,从对方的眉宇开始,吻过脸颊,朱唇,带着那浅浅的眷恋,若是细心观察,那张妖媚的笑脸,居然和安琪儿有着三分相似。
“你无不无能,爷自然会评判,但你也别给爷耍这样的心机!”手上的力道骤然的变了,痛得对方蹙了蹙眉。
一瞬间的改变,将自己的痛苦和辛酸掩藏起来,嘴角的笑意,几乎快要溺死人“奴家的小心思,还不是为了爷,奴家不过是只小猴子,怎么也飞不过爷的五指山的。”
“算你聪明,但你说的也不错,本王是时候该给那位皇帝,送点儿礼了。听说,今日凌青儿还是去见了侧后,她们两个聊的是什么?”
女子慌张的跪在了地上,低着头“爷奴家有罪,今日派去的那些人,居然一个都没有回来,侧后的身边,定然有高手相互!”
“高手相互?”随手把玩着一块玉佩“我倒是将此事给忘了,算了,反正是和凌青儿之间的事情,我有一千种办法问出来,既然安琪儿那里得不到答案,凌青儿可要比那只要人的小猫听话一些。对了,最近给羽皇送点儿礼过去,就算是慰问他为我照顾了安琪儿那么长的时间。”
季惊鸿的原则性错误,给安琪儿和长孙渊寞解决了一场毁灭性的的灾难,也注定了他自己的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