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顺仪被责罚这件事,几乎是**的笑话,前朝为了这件事,也几乎快吵翻了天,为首发起这件事的人,便是蒋国公。
体谅容顺仪是外族之女,对于我国的规矩不是非常的熟悉,在**之中不适应是难免的事儿,再说了,侧后是担着一个后位的名头,**之主,天下之母的位置,是属于皇后一个人,哪怕是侧后都不可越俎代庖处置容顺仪。
像是安家这样的女儿,实在是难以添居后位,理当废除,打入冷宫才是正礼。
安业庭冷冷的撇过一眼“蒋国公好大的能力,**的这些事儿,我们在场的人都不知道,您的消息可真灵通,居然能将手伸到皇上的**去。”
原本想和蒋国公一起上奏的官员,各个都将脚收了回去,窥探帝踪本来就是死罪,私自打探**女眷,更加的罪无可恕。
安若之垂着脑袋,权当没有看见这件事儿,他总是恨不得自己没有生过这个儿子,一连串的打击,将半个朝堂的人都得罪了。
试问,在场的官员当中,有多少的人,家中是没有女儿在**为妃的,他们的消息来源,靠的就是这些女儿们。
前朝和**相连,是多少年的传统了,安业庭的这一句话,足够他们在很长的时段时间内,都不敢再联系**的人了,彻底的成为了聋子和哑巴!
大司空一阵咳嗽,对着长孙渊宏拱了拱手“皇上,微臣认为,此事乃是皇上的家事,皇后娘娘是蒋国公的女儿,作为父亲关心女儿乃是人之常情。容顺仪虽是季国的公主,可冒犯我国的侧后娘娘实属不该,好在皇上已经将此事酌情处理。皇上能如此的公正严明,我们这些老臣的福气,也是各位娘娘的福气。”
“这前朝和**,怕是再也找不到,比你大司空更加会拍马屁的人了。”长孙渊宏冷冷一笑,扫视了一眼台阶下的众人。
“怎么,蒋国公倒是很闲,居然有时间关心朕的**?季国的皇子还在驿馆,两国联姻在即,你们一个两个都那么清闲吗?安业庭,你也不是一般的清闲,关内侯和你的兄长,可是为了你一个人寝食难安,朕看你的父兄也管不住你了,也是时候给你找一个合适的人照顾你了,这事儿就交给英国公处理了。”
英国公顿时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皇上的意思不言而喻,一碗水端平了,两人算是各打五十大板。
蒋国公的日子过的太舒服了,八公主嫁入蒋家后,没有少给蒋家带来麻烦,还将驸马爷接到了公主府长住,很少回到蒋家。
长子的事态无望,甚至还慢慢的像皇室靠拢,明里暗里的维护八公主,这让蒋国公差点儿气吐血,他苦心那么多年的儿子,就这么被人拐走了。
蒋国公郁闷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好在,他也不止那一个儿子,那些未成年的,就是他注重培养的对象,二十年后,蒋家还是最为巅峰的家族。
长孙渊宏将一切看在眼中,他能收拾蒋家一次,定然可以收拾蒋家第二次,傅国公当年那么嚣张,死后还不是数到猢狲撒吗?
英国公也觉得,是时候给安业庭找一个妻子了,他的兄长和弟弟都已经成婚了,就他一个人光秃秃的像什么样子。
这么多的子孙当中,就数安业庭最像他了,英国公上过战场,当然知道战场上那些未知的风险,最好就是让这小子有个后,好将他的血脉留下来,将来也好继承英国公一脉。
英国公不知道的是,为了这件事儿,他几乎是晚年休妻,才将英国公的位置传给了安业庭,英国公一脉彻底的发展起来,就是在这个小子的手上,这老小子,一直为了自己的壮举,几乎是半夜都能笑醒。
安业庭的脸色却不是那么的好,娶妻在他的眼中,不过就是一个笑话,有什么样的人可以和她相提并论呢!
“皇上,和季国联姻之事,燕王主张不可唐突佳人,以正妃之礼来迎娶郡君,让郡君可在出嫁之前,给父母故土一一道别。”大司空有些颤抖的说道。
太师听后也是皱了皱眉,对于他的孙女来说,丈夫关心她也是一件好事,可这势必要再羽国成婚,两人回到季国后,这场婚礼,是不被人认可的。
就算是羽国的法律承认了此事,可季国的任何文档是,不曾记载两人的婚事,这所谓的侧妃和婚事,不过只是季国的一厢情愿。
根据使臣来报,燕王在来羽国的路上,对于羽国即将联姻的郡君,表现的还是非常的热情,这会儿怎么突然不感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