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从这里展开…。
“老婆,喂——”从宋记派人特意去买回来的鸡肉粥,女人在病床旁边东忙忙西看看的不停歇,男人一只腿被病床上的绷带吊着,整上身躺在枕上双手朝两边摊开,懒懒的撑在枕上,而那魅惑的黑色眼眸就紧紧的摄住那抹在他床边晃的纤细身影。
鸡粥在床头的灯柜上冒着热气腾腾的烟,可是,男人摊着手什么都不做,可就是不愿意去自己拿着勺羹吃饭,却是一个劲躺在床上叫老婆。
而这边,刚拿着扫帚清理了床边垃圾的冉依颜就没好气的看他一眼。
偌大的病房只有他们两个人,风冿扬并不愿意放佣人和护士进来,那么,现在杂事儿,琐事儿,就只丢给冉依颜一个人做。
拆包装,换点滴,给他端水递药,还顺便打扫房间
她是有多辛苦。
但是这个男人呢,悠闲惬意的也不知道是养病还是故意趁此机会折磨她,大摇大摆的躺着床上,自己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而把她好似当着奴役使。
如果是人都不甘心,当然,冉依颜也是一肚子火。
这不,才在她刚放下扫帚之后,这死男人立马让她端粥喂给他。
‘咚’的一声,将手里打扫到一半的扫帚放下,女人那转过来的俏丽小脸薄薄一层怒气,那美丽的眸子,那诱人的亮度不再,取而代之的,是熊熊燃烧的怒气盛焰。
“嘿嘿——”床上的罪魁祸首,见女人那怒气腾腾的目光丝毫不放心底。
反而,故意的将他的那支挂起来的受伤的腿,朝着冉依颜站立的方向,故意微用点力,那吊起的绷带连带着那支受伤的腿一晃一晃。
冉依颜咬牙,忍不住将手中的扫帚一扔,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来。
她一伸手就将床头的鸡粥拿下来,然后端在碗里。
另一只手支起勺羹,因为放置的时间有些久,本来清稀的粥变得微粘稠…
“来——”她大力从碗里挑起一勺,支到男人唇边。
却发现男人根本不看她举过去的勺子而在看她。
“你看什么——”她错愕的又发现了他唇边的笑意,有些促狭的,玩味的笑意。
“不给你吃了——”他一直看她,他狭长魅惑的眸,眸底是纯净的黑,而瞳孔上,始终带着一抹冉依颜说不上来的却会令人羞红觉得羞涩的笑意。
而风冿扬那含着那抹浅笑,眸子就一直落在她的脸上,最后,视线游弋到她的微红的脖颈。
“哎呀,我的宝贝,还害羞了——!”虽然之前他一直在叫嚷着饿,要她喂他,可是,真当她气恼的放下手里的活过来支起勺子喂他的时候,明明已经递到了他的唇边,他却一口都没有吃。
而是整个人的眼眸都落到她粉红的清丽的小脸上,仿佛是看不够般。
贪婪的看她,将她的羞怯,她的多情,都收在眼底。
她对他的耐性,就算她是如此的恼他,气他,可是,她还是压下来火来迁就他,这种善良,瞬间仿佛就能融化掉他的心。
“其实我不想吃东西,我只想吃你——”男人手捧着她的小脸,那炙热的掌心,将她的脸都捧在里面,唇角忍不住扬起,一句**的话,用他那半沙哑半调侃半真挚的声音,将这里面的煽情发挥到极致。
而冉依颜手里还端着碗,都不能及时的用手将他的大掌从脸上拿开。
但是,下一秒,却又一次小脸绯红,红到颈脖。
她自然知道风冿扬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坏——”女人红着脸啐了一句,手中的舀起来留在勺子里的饭,‘啪’的一声放回碗里。
起身,那纤细的腰身因为羞涩如水蛇般的在男人面前几扭,转走了。
而正是这股小女儿状,让床上的男人又一次心神荡漾。心驰神往。
莫不是**。
其实,冉依颜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在他面前矫情,当然,矫情是有一点,她当然知道风冿扬那脑袋里时时刻刻仿佛都不离这些不正经,但是,她没有他脸皮厚啊,哪能陪着他瞎闹。
知道这男人根本不饿,冉依颜也释怀了,将碗放下,继续充当佣人打扫病房。
而在冉依颜精心的照顾下,风冿扬也渐好,好的很快,不过十天半月就完全康复,可以出院了。
冉父刚入殡,冉依颜回去哭了几场,冉双露当初太变态,如此对待一个上了年纪身体又有疾病的老人,也真的是够恶毒,那次被绑架里,冉依颜包括冉父冉母都被人一直用绳子绑着,在戚薇儿的墓前整整跪了两天,冉依颜是年轻人还好,可是冉父一个老人,不吃不喝,就保持一个姿势跪着,最后是经受不住,当场死在那里,冉母被救出来时,也只剩下一口气,但是最终却缓了过来。
从医院里醒来之后,才得知冉成浩的噩耗。当场就泣不成声。
而那时,冉依颜一方面要照顾风冿扬,另外一方面则要照顾冉家的事务,每天两头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