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去我的房间,手脚都给绑了。”
“是。”
主子的胃口向来大,偏偏又专嗜亚裔女子,在这个国度里鲜少能找到主子想要的货色,没想到在路边上就捡到一个,虽然来路不明,但主子已经几天没有尝过荤腥了,想来带那女人回房间就是想要解解馋的吧。
……
不知道过了多久,蒋一心才悠悠地醒转,一睁开双眼,看到的是一盏豪华的水晶灯,身下躺着的也是柔软的床。
这是哪里?
她下意识地撑坐起来,然而身体只微微一动,剧烈的痛楚随之传来,全身骨头就像散了架似的。
蓦地,一道冷酷如地狱般的魔音传来,“终于醒了?”
她微微一惊,隐约觉得那声音有些耳熟,再次睁开眼后,才发现一侧的沙发上坐着个男人。
而他,竟是……
“磊哥?!”蒋一心大骇,整张脸都吓白了。
男人笑了笑,阴腔怪调的口吻叫她的身子禁不住瑟缩了下,“蒋小姐,真是好久不见啊。”
磊哥,磊钧天,云海乃至国内西南片区的黑道霸主,跺跺脚都让道上的人闻风丧胆,他手段之残暴是黑市里出了名的,别看他现在一副西装革履贵族绅士的打扮,但骨子里却是个变/态的魔鬼,尤其是对女人而言。
她就亲眼见过自己小时候的玩伴,因为欠了磊钧天的钱,被磊钧天玩了整整七七四十九天,再也不得生育,这还不够,最后还是被磊钧天卖去了妓院。
恶魔,应该就是用来形容磊钧天这样的人。
蒋一心心口发沉,可以想象得到自己的结局,绝对不会比横尸野外好多少,她小心地后退,却发现自己四肢都被绑起来了的,根本逃不掉。
既然逃不掉,那就认命!
反正她也是死路一条了,就算没有遇到磊钧天这个恶魔,她在国外的日子也是不好过的,没有能证明身份的护照,身无分文,要怎么活下去?刚刚在啤酒屋的遭遇已经告诉她,她别无选择了。
思及此,她立刻就求饶了,“磊哥,求你救救我,只要你带我回国,带我离开柏林回到云海,就是给您做牛做马我都愿意!实不相瞒,我这次是被仇家骗来的柏林,他们是要置我于死地的,不但冻结了我的所有财产,让我倾家荡产变得一无所有,还害我丢了护照,现在我是回不去云海了。”
“哦?”磊钧天挑了挑眉,“我凭什么?”
蒋一心咬咬唇,又说,“对磊哥来说,带我一个就像是带一只小猫小狗一样的简单,可对我蒋一心来说,却是感恩戴德的大恩惠。”
磊钧天冷然地勾起唇角。
几年前,蒋父欠他一笔巨额赌债未还,欲拿她抵债,见她姿色不错,又是个稚嫩的处,他本想拿来自己享用了之后再卖掉。没想到后来却她被占毅看上,那时候他欠占父一个人情,就拿蒋一心还了人情,眼下在异国他乡遇见了她,倒是重又引起了他的兴趣。
而且如此情况下,她还能淡然回答,倒是有些不一般。
撩唇冷笑间,磊钧天弹了弹指尖的烟灰,说,“救你回去,给你一个新身份倒也可以,不过,总得让我从你身上捞点好处。”
话到一半,他邪佞冷酷的眼神放肆地在她身上巡梭了几遍,蒋一心岂会看不懂,立马挺直了腰板,月匈口是饱满的挺起,她保证道,“只要磊哥答应救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要的就是她这句话,磊钧天呵呵笑起来,走上前,重重地捏住她的下颌说,“行,这可是你求我的。”
微顿,他扬眉,朝门外喊了一句,“来人,拿东西进来!”
卧室门应声开启,几个黑衣人架着一系列录像设备进来,蒋一心见状心口咯噔一跳,紧接着听见磊钧天说,“口说无凭,我得拍下些东西,作为我们交易的凭证。”
蒋一心大骇,可还来不及说反悔,就被人架住了身子,她想要反抗,然而双手双脚都是被束缚住的,根本就挣脱不掉,然后随着几道“嗤啦——”声过后,她全身一凉,已是身无一物。
在男人们赤果果的注视下,她以各种屈辱的姿势,被拍下一张张的果照……
她忍着泪,好不容易支撑过去,直到豪华的卧室里归于平静,有人替她松了绑,她终于恢复自由了。
即使是这样,她也不敢松口气,连忙下床跪在磊钧天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