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有所思,却是一笑,更近地贴过来,额头与她相抵,在她面颊前诱//惑般地吹着热气,“快回答我。”
秦思橙又皱了皱眉,稍稍避开他的唇,抗拒着,扔给他再简洁不过的两个字,“没有。”语气里没有温度,没有顿挫。
生气代表在乎,所以,她不生气!只是平静,只是平淡,哪怕是自欺欺人,也要逼着自己学会淡然。
“还说没有?”他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然后久久地看着她,看得她头皮发麻,低下头来,却听他一声长叹,“思橙,有时候不要相信自己看到的,更不能相信别人说给你听的。”
她眨了眨眼,感到莫名其妙。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也不相信别人说给自己听的,那她该相信什么?
仿若看清她的心,叶衍碰着她的脸,低喃般地说,“你只要相信我,相信你的老公就行了。”
相信他?真的可以吗?秦思橙皱皱眉,抗拒地扭开脸,却又被他捧回来,稍一俯头就吮住她的唇,极有技巧地吻着。
这段时间他总是动不动就亲她,绵绵的,温柔的,激晴的,每一种亲吻的方法都让她无法招架,不得不承认他吻技高超,却又没来由地懊恼,他这么好的吻技,该不会是都从蒋一心身上练来的吧?
顿时打了个激灵,秦思橙如同一批脱缰的野马开始剧烈挣扎。
然而,叶衍直接将她压在浴室的门上,唇从她脸上落下,滑至颈脖,再到锁骨,双手熟练地扯开了她的衬衫,纽扣崩落。
秦思橙大骇,被叶衍的直接吓到,“你放开我……啊……好痛!”
他咬住了她的颈动脉,痛得她浑身战栗,却又有一股熟悉的暖意在体内升腾起来,她不禁暗骂了他一句可恶!
多日的朝夕相处和亲密恩爱,他已经熟悉了她的身体,所以,他知道颈脖处恰是她的敏感点。
叶衍一击命中,秦思橙勉强筑起的警戒线瞬间崩溃。
她反抗,她想哭,她的双手被他钳在了背后,他另一只手托着她的颈,他的唇便她颈脖上吮出一颗颗的红色草莓,她的双//腿则被他的腿夹得紧紧的,她可以感觉到她的小//腹上顶着的坚//硬。
他刚刚陪老爷子喝过酒,嘴里还有红酒的味道,她对酒后他的气息有种特别的敏感,在他强悍的攻势下,她似乎也开始头脑发晕了。
他不给她喘息的空间,手指轻轻一撩,便挑开她类衣的一角,秦思橙大骇,本能地推拒,“不,不要……”
但话音未落,腰上已是一紧,双脚腾空后,整个人就被他抱了起来。
秦思橙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突如其来的酒味熏得找不到北,蓦地,叶衍的唇舌侵入她的口内,她想吐出来,他却封住了她的唇,霸道而不失温柔的辗转和摩擦让她躲不开,也逃不掉,唯有和他一起纠缠到底,一路燃起火苗……
和任何一次深吻都不一样,她真的无法呼吸了,他扫遍了她口腔里每一个角落,他让她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开始亢奋,她紧紧揪住他的头发,希望他快点停下来,否则她下一秒就会窒息而亡,可是,又沉迷这样的游戏,危险而刺/激……
这一夜终究是缱倦如水的,遇上叶衍,秦思橙逃不过,却一边抗拒一边沉伦,她好讨厌这样的自己,原本下定决心这段时间都要冷落他,不理睬他的,但偏偏就是受不住他的撩/拨。
现在,连她自己都要看轻自己了……
觉察到她的不够投入,叶衍便惩罚性质的几下猛烈撞击,让她无法承受,脑中再也装不下别的东西。
“看着我,思橙。”他像个催眠师一样在她耳边诱//导她。
她果真睁开眼睛看着他,却不是用深情渴望的眼神,而是愤恨地瞪大瞳仁,瞪视敌人一般狠狠地瞪着他。
叶衍见状皱了皱眉,却并不生气,微微眯眼,唇边弯出一抹坏笑,之后便是疯了一般的撞击和倾/泻,她终是无瑕再顾及其他,只能紧紧抱住他结实的腰彻底沦/陷。
就连窗外天色也分不清昼夜,无数情绪疯狂交织,叶衍浑忘一切地在她体内反复驰骋,仿佛要和她结合到天长地久,从今以后,至死不分。
……
翌日清早,天刚蒙蒙亮,蒋一心便开着车去了郊外的一所监狱。
这是她第一次去见被压入狱后的占毅,并非对他还抱有什么留恋,无非是去向他炫耀一番,和他暗地里斗了这么多年,现在她终于重获自由,并且亲手把占毅送进了监狱,定是要让他死得明明白白的。
早上刚八点,车子就抵达了市郊的南山监狱,因为不是亲属关系,她花费了不少功夫才见到了占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