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廷渊默然无语,玉儿和沈姝也未出声。只片刻沉寂,便见乌廷渊拱手说道:“多谢沈姑娘提醒,乌某告辞了。”
说罢,他转身便走了。
看得乌廷渊消失在门口,玉儿这才敢抱怨出声:“这人真是,说来就来,推门便进;说走就走,多话都无。他这也太不讲究了些。”
沈姝却未答话,她知三日之后的事情对乌廷渊有多困扰,自然,也能明白他迫切想知道的心情。
“沈姑娘,堂主刚才所问的一月之期,是什么事情?”里面睡着的徐紫,忽然开口说道。
徐紫醒来之后,乌廷渊来看过她几次,见到了,无非是给她疗伤,又要她好好养着,对于这一月之后会发生的事情,是只字未提。沈姝见乌廷渊未提,便也未主动同徐紫来讲。想来乌廷渊是想徐紫此刻,有伤在身,恢复才是最主要的事情,对于堂中备战之事,也帮不上,便未提及,让她全心养伤。
听得徐紫如今问起,沈姝便想,如今一月之期要到了,徐紫也该要知道这个事情了。
如此,她就将她预知之事到圣渊堂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徐紫。
“什么?”在一旁的玉儿听到了,只觉是晴天霹雳:“怎会如此?”
如今好不容易在这堂中,能保小命,却又有他人来攻?难道就是不让她主仆二人活了?
徐紫也是大吃一惊,道:“竟有此事?”
圣渊堂是得罪了什么人吗?怎会面临如此困境?
难怪见到乌廷渊之时,只觉他心事重重,原来堂中即将要有变故。
她之前,见乌廷渊没有责备她任务没有完成的事,也未提到要她走的事情,心中很是松了口气。
却没想到,却是堂中将有大事发生,乌廷渊如今,是无太多精力管这小事了。
“这可如何是好。”徐紫急急说道。她有些责备自己,若不是如此重伤未愈,她定要出力。
“你别太急了。”沈姝对徐紫道:“备战准备应是做得差不多了,虽未见得会全胜,但也未必就不能自保而退。”这些日子,住在疗伤室这边,沈姝能察觉到那些暗处在进行的事情,她猜也能猜到,定是为了备战作准备。“你好好疗伤,到时听乌堂主之命便是。”
沈姝又对玉儿说:“之前没同你说,也是怕你担心。你我既无可做的,晚些知道,便晚担心几天。如今既然是如此情况,你我静待天意便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