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松询问他的长辈有没有跟踪云夕得到否认的答案后,方寒松想到黄徐,并不自控的念出他的名字。
方克检上心的问道:“黄徐?哪个黄徐?”
“香港军区的副师长黄徐,怎么你认识他?”方寒松木讷的问道,按说他现在应该惊奇才对的。
“和这家伙的老爹打过交道,不过这家伙的故事真的不少啊。”方克检目光深邃的注视着窗外,似乎已进入深深的回忆。
“爷爷,那他有没有什么致命的把柄?”方寒松这才激动加兴奋的问道,明显比别人慢半拍。
方克检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怎么?云夕那小子也惹到他了。”
方寒松对此无需隐瞒直言不讳的回答“对,看样子两人现在也闹的不轻,估计谁也不想让谁活吧。”
随后方寒松把自己知道的对方克检简要的说了一遍其中自然包含云夕二叔云连武与黄徐的关系,以及黄徐伤害夏玲的事。
“看来两人真得分个高下了,云夕那小子对待自己的女人跟什么一样,黄徐也有的受了。”方克检感叹的说道。
“爷爷,我答应云夕要帮他的,你认为云夕和黄徐斗有胜算的可能性?”方寒松很不解方克检那句话什么意思,在方寒松看来有的受的是云夕。
“你要帮他?因为雪梅?”方克检轻蔑的说道。
方寒松被方克检轻蔑的语气与眼神弄的浑身难受,他真想再顶撞他几句,但他不敢。
“死老兽,你说的什么话,寒松帮为雪梅帮云夕不对吗?你敢再阻挠我和你没完。”方寒松的奶奶在方寒松不敢顶撞的尴尬中发了言。
“行了行了,你闭上嘴,我有说什么吗?”方克检很不耐性的应付道。
现在最尴尬的当属方雪梅的父母了,他俩亲生的女儿自己却没有干预她婚姻的权利。
“黄徐以前也是个痞子,不过很少有人知道,他老爹当年也是名望不薄岂会由他鬼混,不过痞子终究是痞子,换的了皮,换不了秉性,他和云夕比差的远,寒松听我的,只给云夕那小子点点题就行,黄徐斗不过他,上面不会主动去帮他的。”方寒松老眼深邃的露着丝丝笑意,有种有好戏待看的意思。
方寒松不再说话,帮还是要帮的,万一出差错云夕挂了,那岂不太冤了。
他走出病房估测云夕还不会“失踪”便想打电话告诉他一声,如果他肯返回来逼问他的爷爷说不定方克检真能告诉他一些事。
电话还未掏出就响起来,看了一眼屏幕,方寒松的心咯噔一下,一股不好的感觉充斥着他的心。
怀着忐忑的心情方寒松接起电话“云兄弟正要找你呢?”
“黑豹是你的人,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已经被我用车撵成肉泥了。”云夕没理睬方寒松的话,声音冰冷的说道。
“我靠,你有没有搞错,我派黑豹是去保护你的,你杀他干嘛?”方寒松心里冰凉,怒火匆匆的往上冒。
黑豹是他的兵,因不服约束顶撞上级被复员,不过一直都是以方寒松的话为听是从,帮方寒松也办了不少的事。
“骗鬼呢?就这样的身手还保护我,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云夕冷笑的说道。
云夕说这话也是扒瞎,五名夕轮徒步与黑豹奔跑追他二三十条街,苦缠他近二十分钟才把他捉住,夕轮都是明眼人,知道他在放水没有杀招,不然双方都好不到哪去。
“云夕,你就是一混蛋,气死我了,你在哪?我过去杀了你这王八蛋。”方寒松也是被气的不轻说的什么胡话他都不清楚了。
听筒里只有云夕没心没肺的笑哈声,这无非增加了方寒松的愤怒。
“哥,我回来了。”这时医院的绿化带里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