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今天也出奇空闲除了小河晴子没有一个诊病的病人,云夕和叶梓偶尔的斗嘴并没有打扰到小河晴子的睡眠,使得她这一觉睡了三个多小时。
小河晴子睁开眼睛看到爬在诊桌上的云夕不由的一阵郁闷,自言自语道:“我还以为醒了呢,原来还在做梦,怎么哪哪都有他,他怎么比恶鬼还难缠。我不要梦到他,那不是他,意志够坚定就可以改梦,那不是他。”
云夕一脸邪笑的看着她,从她混乱的语言里似乎明白了她的恶梦是自己,只是不知道自己在她的梦里担当什么角色而已。
“云夕哥哥,你笑的好色吆,真的很欠扁。”叶梓鄙视的看着他。
云夕没有理睬叶梓,对着小河晴子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非爱即恨,想的多了大脑得不到休息就会成梦,看来你每天都在想我啊,被我的救命之恩给感动了,想以身相许,我可不敢,我可不想被你喝死,好日子我还没过够呢。”
小河晴子恼羞成怒梦和现实她已经傻傻分不清楚,当即第一反应就是杀了他,让他永远闭上他的臭嘴。
眨眼间她就出现在云夕面前,没有杀机,只是伸出手掌想要扇云夕耳光,她的的巴掌刚抬起来还没有甩出去就停在半空。
云夕没有用银针封住她的穴位,而是用黑月架住了她的脖子,自从有了黑月银针和冰针就成了他的秘密武器,所谓秘密自然用的越少,别人知道的越少越好。
小河晴子明确的感觉到黑月带给她的寒意,这种寒不是传统意义的寒,而是一种绝望与死亡的冷漠,毫无怜悯与同情,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叶梓本就是一个调皮鬼,在她看见小河晴子的第一眼她就注意到她的豪胸,一直怀疑是真是假,出于人道她不可能去问她更不可能去摸一下试试。
现在的机会来了,她起身伸手就抓,在两个柔软处揉捏了好一会,小河晴子被一系列的情况搞得晕头转向,竟然忘记做出反应傻乎乎的看着这个小女孩蹂躏着自己的隐**。
云夕两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叶梓手上的动作,甚至还偷偷的咽了两口唾沫。心想‘这是什么情况,我打虎你吃肉,还是咱俩是变态狂,合伙耍流氓?’胸部传来的特殊感觉终于让小河晴子回过神,她趁云夕走神右手抄起桌子上的一支笔杆直刺叶梓太阳穴。
突发状况让云夕措手不及,小河晴子的脖子在云夕流口水的时候早已离开刀身,云夕想割断她的喉咙是不可能,但是黑月的刀尖就在她右手臂的腋窝下方,云夕卯足了力气向着她的腋窝刺进去。
力量过大,黑月过于锋利,刀尖直接穿破锁骨从肩膀顶端穿了出来。刀刃还在她的脸颊上留下一道血口子。
腋下巨大的撞击和疼痛让小河晴子挥出的手臂变了方向,笔尖从叶梓头顶划过。叶梓吓得心脏差点停止跳动,云夕这才长输一口气。
本就迷迷糊糊的小河晴子现在更加迷茫起来,她感觉到好痛好痛,这种痛不是伤口痛而是她的心在痛。
她自己都想不明白她的心为什么会痛而且还是委屈的痛,伤心的痛,绝望的痛。她自己明明是恨他的,老鼠老虎她已傻傻分不清楚。
云夕看到她的表情,充斥在心里的愤怒荡然无存,反而多出丁点愧疚。云夕没有拔出插进她腋下的黑月,只是缓缓的松开握住刀炳的手。
小河晴子一直那样看着他的脸,看的越久小河晴子的心就会越痛几次她都险些晕过去。终于小河晴子不再看他,她转过身向门外走,走的同时另一只手握住黑月的刀炳忍着剧痛迅速拔出。
黑月没有血槽,刀入之后并无太多血液流出,小河晴子的突然拔刀,让呼之欲出的血液喷溅而出,她的那件浅黄色外套,一侧顿时变得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