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儿下意识的点头,反应过来又极快的摇摇头。经过今天,她知道,这才是真正的顾西权。以往的他虽然狂傲,虽然嚣张,但,是温柔的,是体贴的,从未向今天一样让人害怕。
“小东西,我不希望你怕我,又希望你能怕我,你明白吗?”
酷儿揪着衣角转过身来,不点头也不摇头,其实她是不明白的。真的如谢植所说,他的世界太复杂,她看不懂,看不透。
“来,过来。”顾西权向她招招手。
酷儿一小步一小步的蹭过去,软哒哒的唤他:“顾教授,我知道错了。”
“嗯。”长臂把她卷进怀里,低头去看她,衬衣宽松肥大,从他的角度,正巧能从她扣错了纽扣的地方看到里面的美景,起伏绵延蜿蜒不绝。
修长的手指探进去,怀里的小人儿一缩,怯怯的看着他,小手攥住他的手指,轻轻的用劲儿阻止他:“顾教授,我……”
“乖,让我看看。”知道她身上被他弄伤了,瞧着她那怯懦的小模样,是既心疼又生气。
“不,不用。”她知道男人的秉性,知道她若是让他看了,恐怕今晚就下不了床了。
“酷儿,”顾西权叫了她一声大手任由她握着,却也没有撤回来的意思:“你受伤了,让我看看。”
“我,我没事。”虽然身上酸麻麻地疼,但她倔强的咬着唇拒绝。
顾西权把床头柜上的药拿过来,打开瓶盖,白色的药膏挤在手上:“乖,我给你上药。”
见他语气软了下来,酷儿害怕的小心情消散了下去,攀着他的脖子爬起来,软糯糯地讨好他:“教授,我先给你擦,你的……”她的脸红了红,小声说道:“你的比我的严重。”虽然她身上也青紫遍布,但顾西权还是手下留情了,而她当时害怕急了,下口的时候没轻没重,几乎都咬出了血。
顾西权勾唇,他还看不出她那点小心思?不过是想躲避他的魔爪罢了。
但小东西主动给他上药,他当然不会拒绝。
拿过靠枕垫在背后仰靠在床上伸展开四肢,他勾着唇角看她,修长的手指放在皮带搭扣上:“你给我上药?”
酷儿犹豫了一下,握着药瓶的手紧了紧,重重的点头:“嗯,你伤的重,我先给你上药。”
顾西权笑了,小鬼灵精,知道他是在试探她。
她抬眸觑了他一眼,见他脸色缓和了,心也跟着稍稍放下。她把药膏挤在手指头上,小心地点在他的伤口处,轻轻地揉着是药膏晕染开。
见他心情好了,她也跟着开朗起来:“教授。”
“嗯?”
“你,你不是说你……”酷儿犹豫着,眼眸向下瞄了一眼:“不是说你不能……”
“不能什么?”知道她要问什么,他偏偏假装不知道,就爱看她脸红心臊的样子,就是爱逗她。
他支起身子向她靠近,贴着她小巧的耳朵呵着气问:“嗯?不能什么?”
“没,没什么。”酷儿慌乱的躲开,静下心来心无旁骛的上药。
上到肩膀处的伤口时,看到那一圈深深的牙印,酷儿不由得吸了口凉气,怎么咬的这么重。
手指抚上去,感受到身下的肌肉一颤,她不好意思的开口:“对不起啊,顾教授。”
顾西权握住她的小手拉下来攥在手心里:“这里不用上了,你咬下的印记,我会留着。”
“可……”
“来,乖乖过去趴着。”
“不,不用,我可以自己上。”见他目光盯着自己的腿儿,她蜷起来缩在衬衣底下,不安的用手拽了拽衬衣:“我真的可以自己来。”
瞅着她的小模样,顾西权叹了口气:“放心,我不碰你,让我看看伤的怎么样?”
盯着他的眼睛再三确认,她才迟疑的点了下头:“那你轻点,有点疼。”
瞧瞧这鬼丫头,知道他会心疼,就拿软肋来压他。
“好,轻点。”带着宠溺,带着无奈。
颈上,胸前,腰间,腿上,布满了吻痕,肩膀上还有他咬下的小小的一颗牙印儿。大手在她身上轻轻地揉着,手下温滑软腻,白色的药膏在瓷白的肌肤上晕染开,更衬得着小身子嫩生生的惹人怜。
虽然心中团着烈火,但他极力忍耐着,虽然下手轻,但擦得极快。擦完药,他帮着她把衬衣拉上去,因为拽的急,露出臀下那软软的一条弧线儿,眼眸倏地一缩,他俯身上去重重吮了下。
猝不及防的,酷儿啊的叫出声:“顾教授!”
满意地看着那红红的痕迹,他拍了拍她抱起来:“好了,把头发吹干,好好睡一觉。”
见小丫头仍警惕地看着他,他捏捏她的脸:“放心,不会再动你了,前提是你不再惹我生气。”
给了她一个晚安吻,帮她盖好被子,关门出去。
医院——
左熏拿起药瓶看上面的英文介绍:“怎么换药了?”
“这个,这个是我出差时特意给你带的新药,这种药在国外也很难买到,但对您的腿应该会很有效果。”医生扶了扶眼镜说道,手心里隐隐冒汗。
左熏拿着药瓶打量,似信非信:“真的?”
“是的,我的博士生导师推荐的,他在这方面很有研究,左先生不妨试一试,也许会有希望。”医生说道,他相信左熏自己心里也清楚地知道他能站起来的可能性很小,现在有这么一种特效药,他应该会想要尝试一下。
只见左熏打开盖子闻了闻,儒雅的脸庞上露出笑容:“好,医生多费心了。”
医生走出来,暗暗抹了一把汗,希望,希望不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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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才看到,感谢万俟浅歌宝贝儿的花花,大么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