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酷儿心虚地底气不足:“那,那我也被脱光了。”虽然看那衣服的叠法知道是她自己叠的,可为了保命,她不得不强词夺理,垂死挣扎。
“你是说我也碰了你?”顾西权的视线在她身上扫视,眼神里带着受伤,看的酷儿心虚不已。有没有受过侵犯她能感觉得到,再说,她虽然浑身被脱光了,但是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滑溜溜的像刚剥出的鸡蛋。说她受过侵犯,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我,我……我喝醉了……”酷儿弱弱地开口,真想扇自己一巴掌,明知道不能喝酒不能喝酒,还是喝了,还喝的酩酊大醉。难道第一次喝酒丢了初夜的教训还不够大么!她痛苦地撕着头发,这次真是玩大发了,她竟然暴顾丧失!
顾西权小心缓慢地移动了一下,身上的伤痕疼的他哎哟一声大叫,好看的脸都疼的皱了起来:“所以你想逃避责任?”
“你把我推倒,撕了我衣服,亲了我,咬了我,摸了我,睡了我就想一句喝醉了了之?”顾西权的声声控诉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却,还有更劲爆在后面等着她:“李酷儿,你真是欺人太甚了,你把酒倒在我身上,让我给你当酒杯趴在我身上喝,还把我全身给舔了个遍!”
“我?”酷儿震惊地指着自己,不是吧,她这么霸道?
“你还,还抓着我不放,说要看穿开裆裤的照片,拿着睡了一整晚!”声声控诉字字血泪,听在酷儿耳里是那是一个个响亮的耳光“哐哐”扇在她脸上。
听他提起,又想起睡醒时手上的触感,酷儿下意识地甩甩手,她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喝醉酒的她简直就是个女色魔。如果面前有块豆腐,她一定一头撞上去。
“我,我不是故意的。”除了低头认错,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然后呢?”顾西权挑眉:“我就白白被你占便宜了?”
“那,那还要怎样?”难道他还想再占回来?酷儿扯着床单把自己裹起来:“你不会是想让我负责吧?”
顾西权咳了一声:“难道你想始乱终弃?”
始乱终弃?这词是这么用的么?
“可,可我……”酷儿一时词穷,不知道该怎么辩解,难道要她娶他?
“你知道我从未有过女朋友,也从来没和女人这么亲密的接触过,更没让女人这么对待过,恐怕,”顾西权长长地叹了口气:“恐怕爷爷奶奶要失望了。”
“我,我,我一定会帮你把病治好的。”心含愧疚的酷儿连忙表态,毕竟她对他做了那么天怒人怨的事。
顾西权摇摇头,带着点生无可恋的无奈:“估计治不好了。”
“不会的,肯定能治好,如果治不好,”酷儿顿了顿,似乎在下很大的决心:“你的病治不好我就不会找男朋友!”
顾西权挑眉:“这不是协议上本来就有的么?”
“……”酷儿咬了咬牙,攥紧小拳头:“我是说,如果你的病治不好,我,我就一直当你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