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权笑得妖魅,修长漂亮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脸。他俯身凑在他耳边低低地笑:“别怕,如果错怪了你,我会找人给你一块块缝回去。”
话语将落,房间里发出一声惨叫,男子脸颊已血肉模糊。顾西权拿过手下递上来的手帕擦着手,淡淡地开口:“我华夏古代有一种刑罚,叫剐刑,在犯人身上割下三百六十刀,人还活着,能清楚的感受到每一片肉被割下来的疼痛,我手下正好缺个练手的,今天就先拿你练练。”说完转身对手下吩咐:“别弄死了,我留着还有用。”
“顾西权!”男子突然大吼一声,眼球暴突地站起来就往前冲:“要杀就给个痛快,你有什么好嚣张的,设计的安全系统还不是轻易让我们给破了,早晚有一天,早晚有一天你会死在主人手上!”
呵!顾西权大笑,就这点伎俩还来跟他玩宫斗?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连他的禀性都没了解清楚就学着人家想来个斗智斗勇?他向来不屑于玩那种你宁死不屈,我威逼利诱的把戏。敢对他动真刀子的就那么几个人,掰着手指头数数就能猜出是谁来。面对敌人,他向来信奉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杀人杀到他的地盘上也不掂掂自己几斤几两。中国才是斗心眼耍计谋的老祖宗,想跟他耍心机,还嫩得很。
从男子的表现他便可推算出对方的目的,无非是给他制造混乱分他的心。
看来死的那个女人也是他们的人。
想来他们是先攻破魅吧的安保系统,派人把表演用的玻璃墙内部结构重新组装,再派了一个死士假扮小白上台,最后小白领男子买通主持人成功上台,按照他们的计划刺死死士制造混乱。
这段时间正是新项目研发的关键时期,若是被警察缠上,不仅名誉受损,他在国家的地位也会受到威胁。顾西权知道卡尔曼家族一直以进军中方为目标,现在他一头独大,又在研究新项目的关键时期,对方来捣乱是难免的。
不过他们以为这么小的一次栽赃嫁祸就会打倒他?呵!幼稚,没想到叶韧越活越回去了。
耳边惨叫不绝于耳,顾西权好心情地洗着手。突然心中一动,他和叶韧较量了这么久,他还是头一次这么有失水准:“小闫,查查叶韧最近的动向。”
“是。”小闫恭敬地问:“院长,那个人怎么办?”
“和尸体一起送过去,就当给他接风洗尘了。”顾西权甩甩手上的水珠,越想眸色越深:“小闫,你派几个人暗中保护酷儿,有什么异样及时跟我汇报。”
“院长你是说……”小闫恍然大悟,难道一切都是他搞的鬼?
“我只是猜测,现在还没有证据,总之不要让酷儿接触到他。”顾西权若有所思,他和叶韧都不是什么坦坦君子,若真动起手来,首先就会拿对方最在意的人开刀,那么,酷儿就会成为那个最危险的人。
小闫踌躇,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顾西权睨了他一眼,他才吞吞吐吐开口:“院长,您和酷儿小姐的关系还没有公开,只要找个女人掩藏过去,对方不就不会找上酷儿小姐了?”
顾西权冷笑,那是弱者才会有的行为。什么为了心爱的人不受伤害而忽略她、疏远她,甚至折磨她给敌人造成假象,那是无能的人才会做出的事。他向来不认为爱人会成为对方攻击他的软肋,他爱一个人就会光明正大的爱,绝不会让她受一丁点儿委屈。
“行了,我和酷儿的事你不需要操心,注意好叶韧。另外让你查的事尽快查出来。”一整天没见小东西,有点想她。这死丫头,他不给她打电话,从不会主动打电话过来,看来他还是要好好调教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