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熏好像是无意的,盯着画出神的看了会儿,刚要翻页,察觉到顾西权的眼神,他笑着解释道:“小的时候坐轮椅,不能和正常孩子一起玩,我就一个人画画。酷儿心疼我,经常来陪我,有时会给我当当模特。”
画纸往后翻,是酷儿只着小内衣躺在沙发上熟睡的画像。左熏的笔触很柔和,非常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发育期女孩身体的娇羞和青涩。
再往后,有同样*的,也有穿着衣服的。这本画册几乎记录了酷儿整个青春期。
“酷儿年纪小,不知道男女之妨,左先生也不知道么!”哼,看着斯文儒雅,心里其实是个龌龊猥琐之人。
看出他的怒气,左熏笑了:“古人常说,心中所想便是眼中所观。在我看来,这是圣洁的艺术,我和酷儿之间,没你想的那么污秽。”
“呵,圣洁?左先生真是道貌岸然的好手,艺术需要随身携带时不时地打开看一下?你这是变态,你觉得酷儿知道你随身带着她的*画会怎样?”想到眼前这个笑得扎眼的男人陪了酷儿整个童年、少年时期,想到他经历过她所有的美好,想到他看过她的身体,甚至可能摸过她的身体,他就恨不得把他掐死捏碎,挫骨扬灰。
他决不允许这样的画出现在其他男人面前,决不允许她的美好被他所占有,顾西权上前一步拿过画毫不犹豫地撕碎。
难得看到顾西权气急败坏,左熏笑着看他,语气充满了挑衅:“我所作的所有的画都是经过酷儿同意的,她认为这是艺术,不会像顾先生一样肤浅的看待画面内容,单从价值观上,你们真的不合适。酷儿最喜欢的就是葡萄架下的那副画,你把它撕碎了,她该多伤心,好在我描摹了上千幅,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她交代。”
顾西权的动作骤停,看向他的眼神带了狠戾:“好,很好,是我低估了左先生。”
他把剩余的画卷成筒状握在手里,他的小丫头只能握在他的手里。
左熏突然拄着拐杖站起来,倾身扑过来去抢他手中的画。顾西权本能地伸手去挡,没想到左熏就跟张纸片人似的,轻轻一推就向后仰倒,结结实实撞在床头柜上。
“哥哥!”酷儿惊呼着跑进来,见左熏疼的血色尽失两眼翻白竟然方寸大乱,手足无措地哭起来:“哥,哥,你没事吧?”
左熏费力地抬起眼皮瞄了顾西权一眼,虚弱地开口:“不怪顾先生,我没站稳,摔了一下,别哭,多大了还哭鼻子。”
酷儿想起刚刚在门外看到的情景,顾西权伸手狠狠地把哥哥向后推……
见左熏疼的脸上溢满了汗浑身发抖,她既心疼又愤怒:“顾丧失,你干什么!你怎么能这么对哥哥,我真是错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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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出这种俗气的剧情,我反省┬—┬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