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儿穿着顾西权准备的衬衣走出来,白衣、雪肤、红唇,水眸潋滟,娇艳如出水芙蓉:“顾教授。”她已经调整好情绪,声音平静的如这夏日闷热的空气,平添的让人烦躁。若是那个男人,她一定会扑到他怀里大哭吧。
“过来给我擦药。”男人双臂交叠枕在脑后,随着他的动作,露出大片翻红的肌肤。
“这药一天三次,你今早上没擦?”酷儿拿了棉签过来,有些水泡已经破了,露出鲜红的伤口。
男人侧了下头,正好能看到女孩睫毛下的一片剪影:“你今早上来过?”言外之意,你没来,谁给我擦药?
酷儿嘴角抽动,真把她当女佣了:“我今早上没来你怎么还吃早饭了?”
“学会顶嘴了?”男人不知何时坐起,声音擦着她耳边传出:“那你以后来陪我吃早餐。”
“教授您可饶了我吧,我怕您的爱慕者一人一个眼刀把我千刀万剐了。”酷儿赶紧拒绝,她还没活够呢。
“你不爱慕我?”这男人真会咬文挑刺儿。
她取向正常好不好!他是她情敌好不好!酷儿蘸了一大块药膏按在未破的小泡上,腆起小脸带着谄媚:“爱慕,当然爱慕。”
手下肌肤一震,男人闷哼一声,伸手捏她生动的小脸:“我看你是恨不得疼死我。”
“哪敢哪敢。”嘴上说着,下手却一点也不轻。烫伤处虽然在愈合,可看起来还是狰狞可怖。就像上好的美玉夹了石斑,甚是可惜。酷儿擦药的手柔了些,小心的呵着气。她熟练地扒开裤腰,手指轻拂过肌肤,这里的伤口被布料磨破,更惨烈些。
“你倒是一回生二回熟。”男人见她毫不扭捏只专心于上药,揶揄她。
酷儿手下不停,嘴上反驳他:“难道要我像那些疯狂女一样对你犯花痴?我要是像她们一样,顾教授您早就声誉尽毁晚节不保了。”
顾西权黑了脸,不知是伤口疼还是怎么了。管他呢,酷儿继续涂药。
晚节不保!顾西权在嘴里嚼着这几个字,她认为他很老?
涂完药,酷儿拧了毛巾给他擦沾了药皮肤。手机急促地响起,是左熏哥的专属铃。
酷儿觑着闭目养神的男人,接起电话:“哥……什么?抢救?在哪个医院?好,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