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未婚夫妻?两人各怀着心思,对对方都有着某种程度上很一致,但又很些不一样的不良企图,眼下却是一派温馨和谐。
待夜澜莎的头发擦的差不多了,男人拿来吹风机,继续帮她把头发完全吹干,然后再把自己已经半干的头发也吹干,时间已经很晚了,是睡觉的时候了。
男人又出去了一下,不一会,端了一杯温牛奶进来,让夜澜莎喝了。夜澜莎微微能感觉到里面应该加了点别的药水什么的,想来应该是左狂配的让她身体好快点恢复的,也没在意。很乖地就着男人的手,把一杯牛奶全喝光了。末了还舔了舔嘴唇。
男人看着她的动作,眼神又是一暗,握住杯子的手紧了紧,到底没有再按着她吻下去……他可不想再去洗一次冷水澡了。
看着空了的杯子……他相信自己可以不用忍太久了。
把灯关上,钻进被窝,手很自然而然地搭上夜澜莎的腰,男人淡淡宣告道:“闭眼,睡觉!明天我们可是还有得‘忙’呢!”说到后面,语气有点意味深长的意味。
看来男人今晚是真的不准备对自己做什么的了,夜澜莎“哦”了一声,也乖乖闭上眼。
但是她白天睡了一整天了几乎,哪里还困。根本睡不着。
思考着男人说明天会“忙”,要忙什么?现在身处的这房子看起来是一座私人的庄园的样子,这到底是哪里啊?难道他们明天要离开了么?白少阳司漠左狂他们又去哪了呢?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夜澜莎觉得困意居然又袭来了,难道那杯牛奶里还加了安眠药?
难道他还担心她这个样子还能逃跑不成!你妹的,姐还想着要吃掉你呢!
夜澜莎骂骂咧咧着,迷迷糊糊地想,等明天一早老子身体都差不多复原了,就吃掉你!
好吧……其实,她身边躺着的男人也是这样想的=。=
*&*&*
次日一早,当清晨的阳光再次洒在窗台外布局精美的花草上时,夜澜莎是被“压”醒的……
难道她梦到鬼压床了?
不对,这‘鬼’怎么在啃自己的嘴巴……还把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
夜澜莎睁开眼,看到一张熟悉的男人放大的俊脸,男人发现她醒了,很是愉悦,跟她打着招呼,“醒了?你睡的可真沉,像猪一样,总算把你叫醒了!看来这方法有效。”
然后起身,端过旁边桌面上已经摆着的一杯牛奶,递到她面前,“喝掉它。”
夜澜莎刚醒来,身体是好全了没错,脑子还有点在犯迷糊。也跟着坐起身来,看到端到自己面前的牛奶,随手接过就喝了下去……待快喝完了才想到,不对!
自己昨晚就是喝了这家伙的牛奶,然后就睡着了!现在这杯牛奶里有没有添加什么东西?
今天起来一大早,她牙都还没刷呢,他居然就在亲她了!他不是有洁癖的么?
还有,居然敢说她睡的像猪一样沉,还不是他害的!
于是当杯子里的牛奶还剩三分一的时候,夜澜莎停下了,动作利落地把杯子放到一边,瞪着眼睛质问道:“你又在里面加了什么!”
男人没有回答她,只是又拿起那杯子,然后就着她刚才喝过的地方,把剩下的给喝完了。才淡淡道:“嗯……那个姓左的医生,从你身上那堆药里找出的营养剂……还有一些别的东西。”
说完,看着她唇边还残留着一点乳白色的液体,就凑了过去,想再次封住那让他越来越痴迷上的柔嫩唇瓣。
夜澜莎一扭脖子,然后伸手一把将他推开:“混蛋,老娘还没刷牙!”
一贯冷冰冰的男人居然又开始笑了,虽然只是唇边抿起一个很小的弧度,“没事……我刚才吻过了,虽然是有一点味道,不过没有想象中那么恶心。何况你现在还喝了牛奶了。”
夜澜莎无语,你才恶心呢!
不对,他昨天都没给她喝营养剂,而是慢慢喂她喝粥,今天怎么给吃她营养剂了?
没等她理个清,男人又不依不饶地凑了过来,攫住了她的唇,大掌更是毫不客气地探入她那刚才就被他弄得有些松散开的浴袍!
男人的嘴唇稍稍分开,看着她清亮的眸子里还一片迷雾,很好心地给她解了下惑道:“不用想了。你身体也养好了,精神也养好了,接下来,当然是乖乖被我吃了!”
他亲手洗得香喷喷白嫩嫩的身子!味道就是可口~!男人在心里满足的感叹着,唇舌热情地顺延而下,在她白皙纤美的脖颈、锁骨处落下一串串的湿吻……
夜澜莎猛地推开夜冥御,喘了两口气,可算反应过来了,丫丫的,敢情这禽兽是抱着想等姐精神和精力都好了再下口的心思!
哼哼,凭什么姐只能做被啃被压的那个啊!
夜澜莎看着男人同样松散的浴袍露出大片性感诱人的胸膛,一下子就扑了上去……
夜冥御没想到她推开自己后,居然会扑过来,一个触不及防就被她扑倒在床上……好在大床足够宽啊。
夜澜莎呲着牙,在男人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再伸出粉舌,在那两排深得微微渗着血的牙印上,舔了一下……
男人被她咬得生疼,却又不舍得推开她,在她舔上自己的那一刻,他居然有种要命的快意,吞了口唾沫,喉结不经意间滑动……这小妖精居然马上就又吻上自己的喉骨!
某女人柔嫩双手也没闲着,在男人肌肉紧实的背上轻抚游移……而她前面的波涛汹涌,紧紧地贴在男人同样赤裸的胸膛上……不时还蹭上两下……
“妖精!”男人狠狠低啐了声,双手扣上女人纤细滑嫩的小蛮腰,大腿一用力,重新把嚣张的某女人压于身下。
夜澜莎是想着即使她只能做被X的那个,也不是只能被压的,于是抬起自己修长的腿,勾住男人的腰,一个借力使力,再次“翻身做主”,坐在了男人的身上……
突然想起,听说女人第一次好像会很痛的……夜澜莎也怀疑起自己身体的承受能力来,涨红着脸,有点临阵脱逃的冲动……
不过……如果夜冥御这次还让她逃了,他就真不是男人了!
看出夜澜莎有怯退之意,男人也跟着立起上半身,一把扣住欲起身脱逃的某女人……
……
窗外,明明已经是秋天了,不远处的树木,叶子已经落了大半,还留在梢头上的零落极品叶子,也是黄色的了。
窗内,却春意正浓?抑或说,很黄很暴力?
……
也不知道最后夜澜莎有没有成功占据“在上面”“不被压”的位置……只听得几分钟后,屋内传来某女人的痛呼声:
“混蛋!痛死老娘了!”
男人深深封住她的唇,稍稍转移她的注意力。他知道她会很痛……他就是要让她痛,才会永远记住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当然,也必须是唯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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