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再咬,朕不介意把你全身都咬出血来,你可以试试!”
白晨兮一惊,唇不自觉的张开了,吻加深了……
本该是恋人之间的缠绵,本该是一段美好的享受,本该是你情我愿的欢愉,却因为不是相爱的两人,将亲密变得没有温度。
感觉到白晨兮无声的抵抗,虽然濯无华沉浸于她的甜美,却还是感觉索然无味!
这是无声的蔑视,让本就压抑的濯无华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怒火。
他眼中闪过一道残忍之色,阴沉道:“既然你没有感觉,那么接下来的事朕想你应该也很容易接受了。”
白晨兮陡然抬起头,惊恐地看着他,心底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预兆。
“你很聪明,就是你所想的。”
濯无华冷然一笑,就在白晨兮呆滞之时将她抱了起来,扬长而去。
“呯!”
到了乾清宫,濯无华毫不留情的将她往床上一扔,随后高大的身子压了上来。
“不,不要!”
白晨兮泪流满面,拼命的摇着头,手忙脚乱的拍打着濯无华不断撕扯她衣服的大手。
没有了内力的她无异于隔靴搔痒,根本不能阻止已然气愤的濯无华。
就算之前是为了惩罚白晨兮,可是看到穿着这样无助的白晨兮,濯无华压抑了数年的欲望终于喷薄而出了,墨沉的眼眸深处竟然跳跃出双内红焰……
“晚了……”他沙哑着嗓音,终于将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脱离了白晨兮的身上。
“不!”
白晨兮惊叫着,尖叫道:“色狼,昏君,登徒子,不要脸!快走开!快走开!”
濯无华唇间勾起了邪恶的笑:“既然你都骂了这么多,朕要不做点什么岂不是不名符其实了?”
说完,唇压了下来。
“不要,放开我!大师兄……呜呜……大师兄!”
白晨兮真是害怕了,从来没有人这么对待过她,从来她都是被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掌心怕摔着的存在,怎么一切都变了?
怎么会这样!她不要!她爱的是大师兄,不要被别的男人侵犯,可是这样的她,大师兄还会要么?
“大师兄!”
濯无华的眼中闪过一道杀意,冷笑道:“既然你这么想你的大师兄,那么朕就杀了他!免得将来你给朕带绿帽子!”
濯无华根本没有感觉到他语气里对白晨兮所透露出来强烈的占有欲,明明他根本不在意女人的,要不也不会让那些暗卫替他享受那些美艳的妃子!
“濯无华!”
听到濯无华欲伤害大师兄,白晨兮黯然的眸光突然射出了恨意的火光,她想也不想伸出手就恶狠狠的挠向了濯无华的脸。
濯无华只见眼前白光一闪,条件反射的一躲,却只堪堪躲过了最锋利的指甲,而指甲尾部却还是划破了他英俊的让人嫉妒的脸。
他轻摸了摸,眸光落在了指尖上的血迹上,邪魅一笑:“爪子很利,流血了!”
白晨兮恶狠狠的瞪着他,一字一顿道:“如果你敢伤害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是么?”濯无华邪恶地一笑,将指上的血涂到了白晨兮的唇上,就在白晨兮露出厌恶之色时,他眼眸一深,毫无征兆的拥有了她。
“啊!”
白晨兮发出了惨烈的尖叫,她唇不自主的痛颤着,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她的心在流血……
她不干净了!
她再也不可能嫁给大师兄了!
“该死的!”
看到白晨兮这么痛苦的模样,濯无华无端的升起了憎恨自己的情绪,他是想惩罚她,可是却不想让她痛苦!
她的眼泪仿佛是最坚硬的刀刃,一颗颗的刺痛了他的心。
他陷入了冰火两重天的折磨,欢愉袭向了他灵魂的深处,如魔鬼般催促着他去掠夺,去索取。
可是心却为这个无助苍白的女人所柔软了。
他一边自厌着一边却因为她憎恨的眼神磨灭了仅有的神智。
无情的掠夺……
当云收雨散之时,濯无华目色复杂的看着怀中昏迷过去的白晨兮,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她竟然忍耐忍到了晕蹶,也不愿意发出一点的声音。
手轻轻地抚在了她被鲜血遍布的唇,眸中折射出惊人的光芒。
“来人。”他的声音里透着情欲过后的暗哑,却丝毫不损他的威仪,声线中更是透着肃杀的凉意。
一道黑影从窗外飘了进来,恭敬的跪在了地上。
“去,查查她的师兄是谁!”
“是。”暗影一闪就要消失时,身后传来濯无华冷酷的声音:“查到了直接杀了!不要留下一点尾巴。”
“是。”暗影如风般的消失了。
濯无华收回目光,落在了白晨兮苍白的小脸,眉微皱了皱,轻道:“不管你是谁,你这辈子只能是朕的!既然你心里有了别人,那么朕就让那人彻底除去!”
又看了会白晨兮,将她搂在了怀里,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过了良久,白晨兮墨睫轻颤,微翕之下沁出了一颗透明的珠泪,顺着她洁白的腮边流入了枕巾之中,无声无息。
她低垂的眸子掩藏了滔天的恨意,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象今天这般恨过一个人,而濯无华却做到了,让她彻彻底底知道恨了!
还想杀她的大师兄?做梦吧!
先不说能不能找到,就算找到了,就凭一个小小暗卫也能动得了大师兄?
此时的她倒是十分希望暗卫真的找到大师兄,这样大师兄说不定还能顺藤摸瓜找到她,将她救出火海。
可是救出来了呢?她还能活到过去了?
她的眉紧紧的蹙着,心里矛盾不已。
她左思右想,脑中一片的迷茫,夜,更深了,她慢慢的合上了眼,身体的疲惫与心灵的受伤,终于让她力不可支的睡去了。
待她睡去后,濯无华一直紧闭的眸子突然睁了开来,晶亮的眼眸中一闪而过笑意,带着剑茧的指尖轻抚过了她的唇:“朕给过你机会了,你既然没有动手杀朕,说明你认命了,你,这辈子终是只能困在这皇宫的牢笼里了,朕一个人孤寂太久了,终于有人来陪朕了!”
这次濯无华的心似乎是愉悦的揽着晨兮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当白晨兮从梦中醒来,看到熟悉的帐顶,她心头一喜,以为昨夜的一切全是梦魇,可是当她移动身体时,才发现身体酸疼的根本移不动。
泪,扑哧哧的流了下来,她终究是自欺欺人了,那种瞬间的巨痛是她这辈子也无法忘怀的,她怎么能奢望那一切都是假的呢?
不,她一定要逃开,她再也不能忍受在这里的折磨了,濯无华他根本没有人性!
在他的眼里除了掠夺还是掠夺,她一定要逃,逃得远远的,待武功恢复后再回来报这刻骨之恨!
------题外话------
有人总是说司马十六与晨兮还不大婚,现在把前世的补上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