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娟立刻走了出去,不一会带进来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那男子身高不足五尺,一身寒酸之模样,神情更是透着猥琐,怎么看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尤其是一对小眼珠子不断的打量着房中的摆设,待看到紫娟之时,立刻露出了色迷迷之色。
他讨好地看着紫娟,点头哈腰道:“小姐…。”
紫娟被他这么一叫,顿时小脸胀得通红,斥道:“混帐东西,胡言乱语什么?今日之事要是你说得不清不楚,立刻送你去府衙去,让你不死也剥层皮。”
那男子听了浑身一抖,立刻按捺住了色心扑通一下跪了下来,如背书般道:“小姐饶命,小姐饶命,我与您屋里的华儿是郎情妾意两情相悦,花前月下结下盟约还望小姐成全。”
秦氏一听气得猛得一拍桌子怒道:“什么东西跑将军府里来胡咧咧了?什么郎情妾意?你们这叫私相授受!简直该打!”
那男子一听急了:“老夫人您这就不对了,您这叫棒打鸳鸯,横刀夺爱,仗势欺人!这是乱人姻缘,将来死了要进阿鼻地狱的。”
这一下把秦氏气得,豁得一下站了起来,猛一拍桌子“:混帐东西满嘴喷粪!你不是说我仗势欺人么?今天我就要你看看我是怎么仗势欺人的!”说完对着紫娟道:“紫娟,叫人把这个混帐东西打了出去!”
紫娟听了立刻就要应了,晨兮一见大急,这个男子口口歪理声声挑衅分明是有意激怒秦氏!所作所为就是为了让华儿私相授受之事既成了事实,他倒是被打了出去,最多受些皮肉苦,但华儿却惨了,非得被乱棒打死不可!打死了华儿倒也罢了,这盆脏水那是怎么也沷在她身上了。
她立刻扯了扯华儿,华儿立刻从刚才的惊呆中清醒过来,她知道这次如果被坐实了,那命就没了,当下疯了似得站了起来,冲着男子扑打起来,一面打一面哭喊:“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如此陷害于我?我认都不认识你,又如何跟你两情相悦?更哪来的花前月下?你这个害人精,我打死你!打死你这个下三滥的东西。”
那男子被打得呲牙裂嘴,一面躲还一面叫嚷:“华儿,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我之间情意深长,早就在数月前花前月下定下终生,怎么这会就翻脸不认人了?你怕什么?不就是怕老夫人责骂么?你不是说一切有小姐作主么?小姐可是嫡小姐,她说一句还不比老夫人说话管用!要知道这将军府可是大小姐亲爹的,老夫人不过是…。”
春儿一听这还得了,这男子真是太可恶了,不但陷害华儿,还挑拔大小姐与老夫人之间的关系,这谁不知道老夫人其实是将军的继母?要是真让这腌臜的东西把这句话说出口,那这件事不管是不是事实都会变成板上钉钉了。
想到这里,她想也不想,拿起了一把凳子狠狠的甩向了那男子,骂道:“什么腌臜的东西,敢在将军府里撒野!”
春儿这下手是狠的,只一下把那男子打得闷了,立刻血流如注,倒把华儿吓了一跳,往后不禁退了数步。
那男子头上一疼,手一摸发现血流如注,立刻装死地叫道:“将军府杀人了,将军府杀人了…。”
说完扑通一下装晕倒在了地上。
秦氏气得全身发抖,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对着晨兮厉声道:“随我进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