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吃痛了一声,旁边两个狗腿子连声叫嚷着,“大侠饶命是,这一切不关我们事啊,都是那个钓三金指使我们这么做的。。。”
听他这么一说,倒真跟后面那个人没什么联席,刚要谢罪,转身便不见了人影。三人对望一眼,大抵这类人都是毕竟洒脱,不喜欢这些虚礼吧,也就随了他去。
三个人把三个恶人丢到了淮西的河里,又往客栈方向走去。顾清宜一路上都不自在,他们一直跟着自己都没发现,“明叔,你们一直跟着我,是要捉我回去吗?”如今发生这样的事,她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只怕不会让她一个人闯荡江湖。即使武功练得再好,也抵不过人家背地里耍阴谋。
宏明和宏志看着她低头丧气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丫头,现在知道江湖险恶了吧,被劫还算小菜一碟,能保住性命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那你们要如何处置我?”她瘪着嘴,差点就要哭出来了。若是刚刚被他糟蹋了,这辈子还不知该怎么见人。
宏明和宏志为了惩罚她私自出走,两个人都噤声不说话,顾清宜还当是有话说不出口,直跺脚,“我爹娘到底怎么说嘛,明叔?”
“你爹娘。。。”宏明慢慢吞吞,又重重叹了口气,“唉~”
难道要行顾家惩罚?一想起来就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你爹娘说,让我们护送你去徐州,任你玩去!”宏志接着他的话快速说了下去,顾清宜一听,直怒视他们二人,“哼,看我再理不理你们。”自己飞上了窗户,又钻屋子里去了。宏明和宏志看她生气的样子,偷笑着指着她的背,“还是那个天真的小丫头!”
等第二天一早,安陵流郁起了个大早去吃饭,单宁早在那等他。身为侍卫,肯定要比主人先起来。吃完了饭,顾清宜才从楼上慢悠悠的下来,哈欠连天。后面跟着宏明和宏志,还是很有精神。顾清宜一眼便看见了楼下身着白衣的他,昨天因为他的相貌太过惊人才记得这般清楚,小跑着往安陵流郁身边窜,被单宁一手挡住了,“干什么的?”
安陵流郁转过身,看见是昨天救的那个麻烦,并没给她什么好脸色,淡淡道:“姑娘有事?”
“昨天。。。”
“昨天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在下还有急事,先行一步了!”他颔首表示打招呼,还没让她把一句话说完,顾清宜也当他是恼了,只皱着一张精致的小脸,“什么人啊,要是杨大哥才不会像他那么不近人情!”她小声嘀咕着,让宏明宏志又偷笑了一把。
不过她自小没欠过别人什么人情,免得以后见了他还得低三分头,于是追着他的背影又跟了上去,重重的将一锭黄金塞在了他手里,仰着头,可仍旧是在他的下巴下面。于是气短了几分,“我顾清宜从不欠人人情,这钱就当我请你吃饭好了。”
安陵流郁好笑的看着她,真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以防她再追上了,索性接了那钱,“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又径直往前走去,没想到后面的跟屁虫又上来了,安陵流郁就当没看见她,单宁在一旁也紧锁着眉头,因为他压根不知这姑娘跟主子之间发生过什么。
直到出了淮西,安陵流郁才忍不住问,“请问姑娘跟着在下,寓意何为?难不成是要回那锭黄金?”
顾清宜没想到他有此一问,气得翻白眼,“这路就许你一个人走啊,我去徐州不走这条路走哪啊。”
这时换他没理了,只得悻悻道了歉,“抱歉,在下一定不会再骚扰你。”顾名思义就是将她当空气,顾清宜一脸不悦的跟着,直盯着他的背影犯嘀咕:真是个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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