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决听罢,暗暗吃了一惊,便抱拳道。“就当我们叙叙旧吧!”
“我们没什么好叙旧的,不过还是很感激你教给我的武功,教我如何保护自己!”他盯着容决半点不留情,将脖子上的玉佩扯了下来。“这是调动暗黑龙所用的玉佩吧,我用不着,还给你!”
“那王爷多保重!”他一翻身,跳出窗外。
他躺在床上,此刻只想睡觉。
浴桶里花香萦绕,蒸汽中她的脸被热得通红,两个女子任意在她身上游走,她愤怒的盯着她们,“你们给我住手!”
苏樊玉在风屏外扯着她的衣服,都是些最简单不过的棉衣,细看时,衣服的内层还有一块缝上去的布,里面还装着人皮面具。她轻笑,看来蓝沧彦还庭担心这个丫头的,一下给了这么多人皮面具!
走了进去,见她全身被水烫得通红,她调笑着,“你们两个丫还在为她给你们下毒的事生气么?”
黄蕊得意道:“这点小惩罚算什么,主子可想多赚点钱?”
苏樊玉挑眉,“哦?”
乔希在一旁将紫萝脸旁翘起的人皮撕了下来,一张秀眉紧蹙的脸,好似世外仙姝,误落凡尘不如意,榴齿紧咬。
“你们想干什么?”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乔希小人得志,拉着她的黑发向后一仰,扯得她头皮发麻。“想干什么?我们主子养活这么一堆人也需要银两的,若要送到笑望楼赚点钱,你也不算是个吃白饭的!”
“你敢这么做试试!”就算她要拜师,也受不了这种侮辱!
看着这张脸,苏樊玉愣了一会,似乎在哪见过?脑海里慢慢搜索着这个人的面貌,突然大笑,“她这个徒弟,我收了!”
黄蕊和乔希对望一眼,有些摸不着头脑。“主子怎么改变注意了?”
“你们可记得徐州城的城墙外贴着谁的画像,不正是她花紫萝吗?抛弃郁王,刺杀那个荒淫无度的皇帝,还打掉了自己姐姐的孩子,我还是头一次见到一个比我还狠毒的女人。”
黄蕊和乔希都是一僵,这个女人不是在说大话,或许她真会将自己千刀万剐。
虽然事实并非如此,只要拜了师就行,还管她们怎么给自己加罪。
苏樊玉解了她的穴,将她的手脚,腰各处关节折了一下,吱吱作响。紫萝忍着痛,自己起来穿了衣服,在地上一拜,“谢谢师傅。”本来因穴道被封有些麻木了,现在穴道都被打通了,身子也轻松了,不过还有些酸痛。
“笑望楼是我的,虽然只是个没脸面的生意,但也是我杀人的线索。我这一声最恨的便是薄情的男人,我便要将他们杀得片甲不留。”
紫萝安静的听着,这个看似坚不可摧的女人,一定有段心酸的过去,不过也知道了她收弟子只收已婚大龄女子的原因,找同病相怜的人,互相给一个慰藉罢了。
出征这一天,雨过天晴,安陵流郁一身银色铠甲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冷峻的面容,深邃的眼眸,一种狂放不羁的气势同样吸引着京城一堆女子。
除了城门,街道已被清理,蓝沧彦骑着一匹马在城外等他,扔了一葫芦酒过去,“给我活着回来!”
安陵流郁一笑,看着他策马扬鞭的背影暗道:她就交给你了。
见他这副英勇神武的模样,街边的女人们又开始议论纷纷,抹去淫魔的懦弱无为形象,现在是坐在高头大马上为国效力的将军,真是威武极了。
听着两旁的人叽叽喳喳,安陵流郁只觉得吵,若不是怕误伤了百姓,他早就驾着马飞驰了。夸奖与奉承,他都不要,他只要简单平静的人生,而他从小到大,从不曾安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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