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书香门第出来的嫡小姐当然与众不同!”宣王妃对别人的事倒是一清二楚:“听闻当年宣威将军府的贺姨娘也是出自太平贺家,敢问赵夫人,与你可是同宗?”
原本与这些权贵夫人们谈笑风声的佩菡听到这儿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若是旁人也就罢了,自己可以不理不睬,可她是宣王妃,是当今皇上的皇婶,到她面前只有自己被打脸的份。
“王妃好记性,正是佩菡的姑姑!”早在多年前如果被人问起,贺家的人都会觉得脸面尽失,不过,她们或许忘记了一事:“是太后慈爱,准允了姑姑与宣威将军和离,姑姑不是什么姨娘而是皇上亲封的一品诰命夫人!”
原本是看不起郝然连带着赵府夫人一起嬉弄,却不想这人反应快,又给堵了一句!
“安定侯是姑姑的唯一嫡子,佩菡与他是表亲!”人与人不同,亲戚也有各异:“拙夫与常乐公主是表亲,说起来是亲上加亲呢,但佩菡也不能高攀不是?”言外之间,你们要八卦郝然是你们的事,别扯上我,我与她不同,情份也不深!
这群夫人们谁不是说一句留三句的主呢,大家都能猜到她心里是怎么样的。
别人怎么想郝然也全然不在乎。
“爹,娘,咱们这一路全当游山玩水看风景了!”有老有小,走得慢“都有四年多没看见年年了,该长大了!”当真是生了老二老大的生活是悲剧的,当年自己怀了郝战不能长途奔波回京都,贺铮固执的将人带走。结果遇上了战事他又带着年年付出了东南前线,最后又被洪老头儿给拐走了。才五岁多的孩子就远离爹娘,和现代的留守儿童都差不多了吧,当年小小孩子就懂得心疼宠爱亲娘的孩子会不会就此怨恨上自己啊。要真这样,最魁祸首就是洪老头儿,到时候找他算帐去!
“要不是想着见年年,我还懒得去呢!”郝用浑身上下都不具备当老太爷的条件,京都呆着都快闲出病来了心里老惦记着老家的那一摊子事。郝然提出找年年精神一下就来了。
“然儿,娘老了,如今钱财地位什么的娘都不在乎,就想天天睁眼就能看着你,看着孩子们!”孩子们在哪里,哪里就是家,王世清享受着带郝战的乐趣,几年长时间的承欢膝下王世清早已经舍不得孩子离开她的身边了“这些年娘也总算是看明白了,正如你所说,别人怎么说是别人的事,日子是咱们在过!”安定侯夫人也好,公主也罢,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就是自己的女儿。她的女儿聪明能干又是一个有福分的人,想想就觉得骄傲。
郝然在八个护卫两个婆子两个丫头的伺侯下朝着药王谷缓缓行进,她相信信到贺铮手中时自己也该到药王谷了。
“我说,小豪,那小子捉弄你时你该还击一下他啊,哪能次次这么窝囊!”药王边给小豪揉着脚边恨铁不成钢:“我们做那些草草药药顺便撒上一点在他身上就有得他受了,看他下次还该欺负你不?”每次都受伤,关键是洪老头儿还敢在自己面前吹嘘说他的徒孙有多了不起。
“他是小豪的主子,小豪怎么能捉弄他呢!”摇遥头,小豪道:“就算他要小豪的命小豪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放屁!”药王气得不行,手上的劲道不由的加重了两分。
“唉哟!”毫无防备的小豪忍不住惊叫出声。
“我当你是铁打不知道疼呢,知道疼了,知道疼了下次就狠狠的揍回来,要是揍不上就撒粉!”和洪老头儿斗了几十年没分出个胜负现在轮到下一辈了:“再受伤就别踏进我的药王宫了!更别说是我药王教出来的人!”
“师傅,我可以叫你师傅吗?”从头到尾,药王没说过要收自己当徒弟,是自己缠着厚脸皮跟他一起采药制药学艺,可今天他的话里好像就是这个意思。
“不收不收,不收你这样的笨徒弟,凭白砸了我的招牌!”要是像洪老头儿一样收一个像样的徒弟其实也不错,只是这个孩子聪明劲不够,人倒是忠厚老实。
听说不收自己是因为笨,小豪略显尬尴,更不敢提拜师之事了。
“不过,若收了你呢,那小屁孩就该叫你一声师叔了,嗯,好像你可以占他一点便宜!”自言自语药王心情大好。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不等药王再说其他,小豪翻滚下床伏在地上就开始磕头拜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