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保安冲进来,柯少郁有理由相信殷恕会继续在他面前上演限制级。他对齐奕所做的事,也是他想做的。看两人旁若无人的亲热,他上下都在充血。若非保安及时出现,他说不定会当场出丑。
那样的齐奕他从未见过,羞涩而热情,性感而抚媚,如猫儿一般软软地伏贴在男人怀中,偶尔被弄疼了,还会伸出爪子不轻不重地挠一下。
那一下好像挠在柯少郁心里,又麻又痒,恨不得冲上去取而代之。
还好保安适时赶到了,打破了这个尴尬的局面。殷恕放开齐奕,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柯少郁留下,便带着人扬长而去。
柯少郁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眼中闪烁出炯然的目光……
殷恕载着齐奕,一路风驰电掣地疾行。
车子在小区内停下,齐奕准备下车,却发现车门被锁了。
殷恕关掉车灯,车内立刻陷入一片漆黑。透过车窗外路灯的光线,齐奕只能勉强看到殷恕的面部轮廓,却无法看清他的表情。但从鬼气的变化,可以感觉到他心情极差。
“殷恕,”齐奕主动打破沉默,解释道,“我和柯少郁没什么。”
“今天是他生日?”殷恕问。
“嗯。”齐奕猜他应该看到客厅里的生日蛋糕了,果然他下一句便是:“你亲手做蛋糕送给他?”
齐奕斟酌了一下,回道:“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他喜欢你。”殷恕语气不善。
“我有你了。”
简单四个字瞬间浇熄了殷恕的怒火。
齐奕侧过身体,伸手抱住殷恕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口,又道:“我只要你。”
殷恕心头火热,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明确地向他表明心迹。刚才的郁气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满满的欣喜。
殷恕翻身将齐奕压在座椅上,不容拒绝地霸占他的呼吸。
两人在狭窄的空间拥吻交-缠,低-喘声和衣服的摩ca声在昏暗中似有若无地传来。
“别,别在这里。”齐奕出声阻止殷恕继续深入。
“这是惩罚,你不能拒绝。”殷恕抬起他的腿,啃咬着他的耳朵。
“这里没有……”
“放心,有。”殷恕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安全套。
齐奕无言以对,他还真是到处都准备了安全套。挣扎片刻,齐奕最终还是放弃抵抗,任殷恕胡为……
此时刚过9点,停车位附近时有人经过,殷恕没敢做得太过,一次之后便扶着脚步虚浮的齐奕火快速回家,继续下一轮。
卧室的大床上,两具身体紧密交-缠。
殷恕将*深深扎入齐奕体内,低哑道:“以后不准再和柯少郁来往。”
“唔,嗯。”齐奕紧紧抓住枕头,嘴里发出细碎的shen吟。
“你是我的,只有我能这样对你。”撞击声持续响起,一次比一次激烈。
“殷恕,够了……我不行了……”
“还不够,远远不够。”
“啊,你……”
这一晚,齐奕被折腾得够呛,最后完全是无意识地任由殷恕摆弄。
第二天早上,齐奕再次发烧了。不用想也知道,殷恕做到激情时,几次忘了戴套。尽管事后做了清理,但他的鬼气仍然影响了他。
殷恕坐在床边,闷声不语。
齐奕一边喝粥一边打量他,问道:“消气了吗?”
“对不起。”殷恕态度端正地认错。
“殷恕,”齐奕放下碗,握住他的手,认真道,“我既然答应和你在一起,就不会再喜欢别人。你放心,我以后会和柯少郁保持距离。我是你的恋人,到死都是。”
说到“死”字,殷恕眉心一跳,伸手抱住齐奕,再次道了一声:“对不起。”
齐奕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心跳和温度。该说对不起的是他,他自知生命短暂,却仍然贪恋这份感情,让这个男人越陷越深。他喜欢殷恕,却远远比不上殷恕对他的爱。他享受着自由自在的生活,拥有着世上最美好的一切,也在挥霍着别人对他付出的感情。
太过幸运的人生,让他事事顺遂,以至于对任何事都抱着三分淡然,这份淡然可以让他走得了无牵挂,一旦失去它,自己将来必然会痛苦不看。
齐家人在这方面都很自私,宁愿让活着的人独自承受,也不愿打破最后的安宁。所以他们对身边的人都很包容,愿意与他们分享自己的一切,但唯独感情例外。
忧伤的情绪并未停留太久,齐奕很快又恢复精神。
他指使殷恕:“去,把我的笔记本拿过来,我要上网。”
殷恕把笔记本递给他。
齐奕又道:“再给我榨被果汁。”
殷恕于是去榨汁。
十分钟后,他端来一杯颜色诡异的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