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来京城科考的举子。听闻街上很多人都在说衣纺市场的消息,很多的事情还存在着疑问,很想听听。冒昧前来,还请见谅。”
柳依林心说;现在的举子们怎么这么娘呢,看来坐在屋子里死读书是不行的,把男儿的阳刚本性都弄没了。嘴上说道;“这个。年后朝廷自会公布的,我们家也只是知道很少的一点点。今天,只不过是宣布了一下而已。在下很为各位的热忱感动,不过...”
柳依竹走上前说道;“二哥,我们的化妆术怎么样。您带我们进去,就说是您的生意上的朋友不就完了。”
柳依林一愣,立眉说道;“胡闹。你们来这里干什么,这里都是男人。传出去。你们的名声就毁了。”
“这里也是我们的家啊,二哥,您都没看出来,还有谁能看得出来呢。”柳依眠说道;“我们也只是出来体会一下,又不会去别人家闹事儿。只此一回,下不为例啊。”
趁着柳依眠缠住柳依云,佳玥和柳依竹已经过去了,柳依眠指指远去的背影,柳依林立刻追上去喊着,“回来,你们不能进去,”
柳依依拉着柳宜秋就跟了过去,柳依眠看了看长风说道;“你是佳玥的人吧,进去看住你的主子。”
“是,三姑娘,有佳公子在场,主子不敢造次的。您放心。”
“随我走吧,”柳依眠说道;
走进大厅,就看到一群人围着沙盘站着,柳依云手里拿着一根精致的楠木棍指着沙盘说道;“各位,这个呢就是柳树村的真实地貌。前面的这条河是长水的一个之流,可以停靠大型的船只,由此拐过去进入到长水就可以四通八达地通往各地去了。
另外呢,这里北依京城,陆路通畅,可以以此为基点,往南无限地扩充,附近的很多村庄可以连接起来,妇孺都能做工。”
松平涛指着中间的位置问道;“这里方圆五十亩地的地方都是衣纺市场么。”
柳依云说道;“目前是这样的,这个市场建在村外,没动村子原本的布局和房屋。这个市场附近的规划中有运输中转站,学堂,客栈等等的设施。”
松平涛说道;“这样大的市场需要几年的时间来建设,启动起来很难。”
一些人都跟着点头,“这么多的摊位,能卖得出去么。”
“会有人愿意来这里经商么。”
“客户怎么知道这里呢,名声怎么打起来呢。”
“外地的客商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领过来。”
柳依云说道;“各位,请问,经过今天的发布会,你们愿意去么,”
松平涛说道;“我是愿意去,可是时间呢,多久才能立起来,一个偌大的市场从无到有需要几年的奠定。”
林霄天问道;“如果,嘉雅带头,把下一场时装发布会开在那里,他们的罗纹只有在那里才能买得到,足下生辉鞋铺也在那里独家出售新款的鞋子。如果,市场以免税赋的形势让一些小手工业者参与进来。那些做纽扣的,纺织的,开店的,都免去赋税一年,还差什么。”
众人都是一愣,这样的话好像应该,大概,可以理解为官方的话吧,今天这位好像是一直在场,就说嘛,柳家何以有如此大的胆子和能力,能有如此大的手笔,原来是有大后盾,大靠山的啊。既然人家不说破,我们都揣着明白装糊涂好了。这样更方便说话,我们更敢说话。这样的机会可是不多啊,可遇而不可求。
松平涛说道;“我们松家第一个要去,可是,房子呢,房子不可能那么快盖起来吧。”
这倒是一个难题,没人说话了。沉寂是很可怕的,落针可闻,房子可不是吹气就能盖起来的。林霄功和佳玥一样,莫名地看向了柳依冕,林霄天很是奇怪,顺着她们俩的视线望去,柳依冕在那里咬着嘴角,即像是在冥思苦想,又像是在纠结着什么,还像是在下着某项决心。
林霄天站在那里用心的看着,有意思,如果这样的难题也能解决。我相信,他一定是上天派来帮助我的。这是一个无解的难题吧,除非是神仙,有着撒豆成兵的那种能耐。
她发现柳依冕看向了一个方向,一个头发高高梳成马尾,穿着月白色长衫的年轻人手里拿着风度扇,在那里定定地站着,从容而优雅。
林霄天看到柳依冕用询问的眼光看向了那个青年。那个青年用嘴型无声地说了两个字。然后就看到柳依冕笑了,心有灵犀地那种。
这是几个意思,有了。不会吧,林霄功也看到了俩人的互动,直直地追踪着两个人。
柳依冕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甩了甩头发走到林霄天和林霄功的身边耳语着,松平涛和那些人看似无意的在一边闲聊,其实都用眼睛瞟着说话的人这边。
只见林霄功和林霄天的脸上绽放着美丽的花朵,一个男人还能笑得如此的夸张和绚烂,尤其是那张面瘫脸,这得是什么样的好事啊。
柳依冕笑着说道;“各位,如果我们拿着这个沙盘拍卖衣纺市场的摊位,然后给各位一个官府的排位证件号码,比如说,我们柳家买到了五号摊位,足下生辉鞋铺买到了十五号摊位,从买到号位的那天起,我们卖出去的衣服和鞋子上面都要标上柳树衣纺市场五号摊位和十五号摊位的标识。”
松海峰已经和柳家的几个人混熟了,跑过来拉着柳依冕的手说道;“三弟,你的意思是预售市场的所有摊位,那边的工地加紧时间盖房子,这样即造出了声势,也打出了衣纺市场的名气。让业内业外的人都知道这个市场的存在。”
柳依冕问道;“这样的事情你们敢做么。愿意做么,愿意承担风险么。”
“自古富贵险中求,我愿意第一个去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