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语言伸手去夺,被池木修掐住了手腕,逼到了洗手池边。
池木修没有想到,她真敢把他告上法庭!出乎意料。
他一直以为,她也就是说说而已。
“我对你还是太客气了对不对?”狠狠掐着她手腕,池木修怒目相向。
阎语言咬牙切齿,低骂了句‘死*’,没接他的话。
池木修冷笑,“说我是*?那我要不要证明给你看,到底什么是真正的*?”
他都能做出那么不要脸的事了,还有什么是可以让阎语言害怕的,阎语言也不害怕他了,皮笑肉不笑反讽,“好啊,让我免费长长见识。”
池木修下一瞬扒了她裙子将她逼至洗手台前,靠着冰凉的大理石,“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了。”
滚烫的东西挨着她敏感的肌肤,阎语言浑身都在颤抖,“鳖孙!我大姨妈造访你也不怕招雷劈!”
是个男人都忌讳这东西,阎语言不相信亚洲首富不忌讳。
她大姨妈不自然来临,难道池木修不知道?他就是罪魁祸首他能不记得?
冷笑了声,池木修不管不顾,强势的挤了进去。
“啊!”撕心裂肺的叫声,鱼柯在门外同情的捂上了耳朵。
嘴上不停默念,‘罪过罪过罪过……“
老板呀!您老是多么的饥不择食呀!以前也没见您这样啊!
卫生间里,瘫软在地的阎语言看着被他扔在地上的避孕薄套,“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下文。
顶红作案,有备而来。
她从看到他,他就没时间戴这东西。
扣上了皮带,池木修蹲下来捏着她下巴,“我什么我,提前戴上的不可以吗?”
阎语言气得想吐血。
池木修起身临走不忘警告,“都是夫妻了就别闹腾,给外人看了笑话。”
阎语言咬牙切齿,“王八蛋才跟你是夫妻。”爷爷啊,您可害惨我了!
池木修都走到了卫生间门口,听见阎语言的气话,转身回来蹲下来纠正她,顺手用手指给她梳理着刚才因为激动而抓坏的她的发型,“告又告不赢我,再说了,刚才你不是挺享受的吗?嗯?”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朵下,阎语言往后退无可退,防备的护着自己。
池木修笑,“我有那么可怕吗?”
阎语言侧过头不看她,心里把他早骂了个半死。
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给出了浪荡的反应。
池木修捏着她下巴对着她自己咬红的嘴唇咬了口,起身走人。
大姨妈终于干净的某晚,池木修又摸到了她家,奇怪的是,这次他连门都没敲,而是自己进的门,这让阎语言精神恍惚,以为是自己大意忘了锁门才让他有机可乘。
阎语言不知道这神经病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找她,她说得很明白了,她要离婚,他们的婚姻本来就不公平,她不要这样的婚姻。
再次被他羞辱,是不可避免的,似乎他就是冲这点事来的,直奔主题。
阎语言很诧异,正准备张嘴问他的时候,她电话响了。
陌生号码,接起来之后,那边直接说了话,“我可以替你打赢官司,要不要我帮忙?”
与她同*刚共赴云端的池木修也听到了电话里的话,眯着眼看她。
阎语言狠狠地瞪着对**苛求的男人,“要,我需要!”
池木修眼底有笑,给自己点了支烟。
闵青没想到对方这样干脆,不过她喜欢,太对脾气了,“好,那我们约个地方,见面详谈。”
樊遗爱搂着燕宝宝看着闵青,怀里的小家伙在犯迷糊打瞌睡,其实已经睡着了,就是不愿意从樊遗爱腿上下来。沙发上睡着燕贝贝,身上盖着小被子,李陆在燕贝贝身边看着书。
随便她高兴,反正池木修招架的住,樊遗爱权当没看见。
‘名门世家’阎语言的卧室里,眼看着男人又有所动作朝她扑来,阎语言急忙脱口而出,“回头我给你电话!”掐断。
“你不累我也累了,让我休息会儿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