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语言咬牙,“睡不着。”
妈的!等着瞧,看她等下出去怎么报警。
“睡不着也得睡!”霸道没人性的一句话出口,阎语言甘拜下风,只剩下冷笑了。
“你脑子没病吧?需要我给精神病院打个电话吗?还是其实你最近一直就住那里,今天是趁医生不在自己跑出来的?”
阎语言麻溜的很。
池木修鹰眼微眯,“很精神是吧?”
阎语言闪着炯炯有神的双眼,“不错,我精神的很,那么你可以走了,我今天不睡觉,我家也不欢迎别人睡,谢谢。”从*上坐起,做了个请他走人的手势。
池木修翻了个身,想着之前种种,她貌似真没一刻待见过他,就连阎伯的葬礼,她都没给他个心平气和的好脸色,看他好像脏了她的眼似的。这样的认知让池木修心里不舒服了下,毕竟如今的他,多少人景仰。
“警告你,最好不要惹我,闭嘴。”
他今天还就想睡在这女人旁边了!
阎语言忍无可忍,从*上下来,穿着拖鞋快步朝门口走去。
“干什么去!”池木修转身不悦看着她背影。
阎语言无视他的问话,套上外套,继续往外走。
“我问你干什么去!”池木修怒了,出口的话,不免声音高出许多。
门口的鱼柯打了个冷颤,他们家老板,这是发火了吗?
阎语言猛回头,“我出门报警可以吗?我让警察来把你这个非法入住的人赶出去可以吗?!你有意见吗?!”
池木修的头哟,可是隐隐发疼。
掀开了被子走过去,扯着要跑的人手臂,给她拖回了卧室。
阎语言惊呼,“你放开我,你再这样我可对你不客气!”
她跆拳道班不是白报的,虽然没有实践过,可她也是练了小半年的。
池木修不是好脾气的,可游刃有余在商界,他把自己的情绪控制的不是一般的好,不会在外人面前表露出自己的真实想法,让人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这一秒,池木修可以肯定,这女人惹到他了,他现在很生气。
“那我们就看看是谁对谁不客气。”
池木修突然转变的态度,让阎语言心悸,恐慌,害怕,她想要回头看他说话时候的表情,可又挣不开他的手劲。
阎语言是被扔到*上的。
挣扎间,阎语言撞到了*边,条件反射把她弹到了地上。
池木修捞起来刚才说要出去报警的人,腥红着眼,摁着她给她压到了*沿。
她的*有些高,阎语言刚好能不费力的趴在上面。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你干什么!”阎语言惊恐尖叫。
她身上穿着睡衣,刚才也就批了个上衣外套,而睡裤……
为了睡觉的舒适,一般整套睡衣的裤子设计的都很宽松,很容易脱。
池木修也不跟她废话说什么‘你说我干什么’‘干你’之类的废话,他向来是个行动派,一切用实际动作来说明他在干什么。
“混蛋!你出去!出去出去出去!混蛋!出去……啊!”
门口鱼柯的眉头越皱越深,老板这是干嘛呢?搞得人家如此痛苦?
那层薄膜的阻碍令池木修勾唇,“这层膜几百块钱补的,回头再补一次,效果不错。”
言语里透着浓浓的讽刺。
浑身抽疼发软的阎语言被迫趴着*沿,疼得她眼泪狂飙,扑面而来的羞辱感令她心碎,嘴上却不饶人的反激,“哪里用几百,几十块钱就搞定的事,何必那么浪费钱?”
池木修顷刻冷了脸,而后俊颜上覆盖笑意,“忘了提醒你,你邻居那里可以听见你叫……,刚才你的叫声,怕是被左邻右舍听得清清楚楚。”
“无耻!”
从浴室把自己洗了一遍又一遍的阎语言出来,恶狠狠怒视在*上抽烟的人,“你等着,我会找律师起诉你!等着被法律制裁吧池大老板。”
已经被他折磨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阎语言没什么好再挣扎的了,躺到*上,闭眼睡觉。
耳朵根传来带着烟气的男人声,“告我什么,深明大义无私奉献的履行夫妻义务?”
“你……”
池木修的话无疑是给阎语言从头到脚灌下一盆冷水,“我告你强……!”咬牙切齿。
池木修笑称,“是吗?那也算是婚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