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护士,我的眼里一喜,是踏进这里来,真心的发自心底的第一个笑容,直达眼底,水润润的眼里,盛满了暖意,衬得整个人更加的美了。
“那个,你可以帮我告诉那位先生,我住在中央酒店,现在有些事情,我要先走了,对他说声抱歉。”
没有理会护士是什么反应,也不等她同意,我就擦过女子的身子,从门口侧着身子出去了,一阵风一样。
有些不解的朝着走廊,她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一片空荡荡的走廊早已没有了女子娇丽的影子,堪堪的收回了视线,女护士想着房间里看了一眼,里面还有我落下的购物袋。
“有什么事情,还能比你的俊先生重要?”有些不解的嘟囔了一句,摇了摇头,女护士抱着自己的病例,继续去工作了。
在我没有来之前,门诊里就来了一个神秘的男子,带着礼貌压的很低她没有看清面目,说话也是一口流利的法国腔调,还真是判断不来是哪的人。
只是给了她一张支票,说是要给后面来的女子细细的包扎伤口,只要嫩个漂亮的女子已出现,她就能立马认出来。
一百万的支票。对于她一个护士来说可是不小的数目,这个本来就是一个小门诊,没有什么收入的,今天刚好是她值班,其他的人这个时间,没有急诊是可以不用来的。
心下一喜,她就应了,不过还是有些不安,就寻着那个男人多问了一句。
“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为什么要给我这么多的钱?”
“他们是一对失散多年的情侣,彼此有些误会,我只是不想自己的女儿,将来有一天后悔,就想你尽量的拖着那个女子,让他们有一些相处的时间。”
走在走廊上,女护士心里一直在寻思,她算不算完成了要求,拿着这一百万的支票,应该没有问题吧,走了几步还是觉得不妥,就返回去了,四下里搜寻着林存的身影。
至少,给那位先生转达一下那位女子的话,告诉他地址,这样应该也算是对于两个人的以后,有了机会吧,那她的一百万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只是走了一圈也没有找见林存,难道走了?
“先生,先生?”
走廊里响起了女护士标准的法国腔。
林存在房间里,实在有些待不下去了,这都三十分钟了,办了事情应该也要结束了,拿到秦牧是想要听一听全程的直播?
“先生,刚才那位小姐走了,要我给你说她住在中央酒店。”
一句话,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
什么叫挑梁小丑,林存觉得他就是,在秦牧,那个还未谋面的男子跟前他输的何止一点。
不甘心的拳着拳头,气的整个人的身体都在发抖,狠狠地攒着手里里的肉,恨不得剜出来一块。
原本亮着的手机,就在外面的护士一句话落,就挂断了,他似乎都能想的来,秦牧这一刻,嘲讽的笑意,带着蔑视天下的气势,对着他。
等了几分钟,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林存才从紧闭的病房里出来,这时候,那个没有脑子的女护士已经不再了,男子还是儒雅有礼,只是走的时候,利落果断,带着一股子狠厉和骨子里透出来的决绝。
尽管从刚才的护士口里证实了他自己的猜测,把这些事情都是老家伙的安排,只是不明白,简单的包扎给护士这么多的钱?
难道?思及此,风一样的冲了出去。
我一路匆匆,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狼狈过,慌张和局促这两个我最讨厌会出现在女人身上的词,一股脑的今天上午都让我尝了个遍。
林存站在街角,看着女子迫不及待的奔进了中央酒店的大厅,投向了另外一个男人的环保,眼色暗无边际。
气喘吁吁的停在门口,茉莉花香清淡舒雅,一如秦牧让人舒心,想着自己今天出去的目的,还有床头的那张便条,我的满心欢喜,到了最后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像是一脚踏进了一个怪圈,怎么也走不出去。只能在里面独自的慌张,挣扎,恐惧,羞愤,确实怎么也找不到出口,发泄不出来。
门里,阳台上,男子懒洋洋的靠在阳台的平台上,修长的身子,随意的放在上面,意味深长的看着对面的楼下,街角处一身休闲服高挑出尘的男人。
眼里的意味不明。
他刚才看见了画知的慌张,这么久以来他从来没有见过女子这么惊恐挣扎的一面,就像是口面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
计算着时间,我这个时候应该是在门口,眼珠子微微的一缩,眼角的眼色深了深,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望着无边无际蔚蓝的天空,在等。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男子还是一直站在原地,死死的攒着自己的拳头,他就是不甘心这么就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