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东西？”

陈伟手足酸软，同时鼻涕眼泪一大把，算是完全感受到了昊学手中那个小瓶瓶的威力，就算之前自己参加防暴培训的时候，体会被辣椒水正面喷中，也不至于这样浑身动弹不得啊。

昊学笑笑，“这可比你那毒烟见效快，到时候给毒贩子们的聚居地放毒烟，然后去一个人戴手铐就可以，其他人……得负责疏散群众，给不小心被飘散的毒气放倒的无辜民众发放解药。”

“那先给我爸爸解毒啊！”

陈湘月有点着急，刚才还生龙活虎的爸爸，现在活像重症瘫痪患者一样，除了还能说个话，连手指都活动不开。

昊学强调道：“解药很臭，你忍着点……”

陈伟心想这会儿我哪还顾得上臭，这小子怎么有点不分轻重，赶紧让我能动弹啊，眼睛都睁不开了，难受死了！

凑到陈伟面前打开瓶塞，一股恶臭难当的气息直冲入鼻，偏偏陈伟急着解毒还用力吸了一口，唯恐药效不到位……

呕……

就这一下子，胸口仿佛是吃了一斤苍蝇那样恶心，只想大吐特吐，甚至连头都开始眩晕，身体晃了一晃，连忙伸手盖上瓶盖，埋怨道：

“小昊！你这解药怕是过期了吧？怎么臭得这么厉害！”

话音未落，自己已经醒悟过来，不知不觉间，手脚已经灵活自如，不然也不能完成盖瓶盖的动作。

“好神奇！”

亲身体验过效果，才知道这东西的厉害，不管是放毒还是解毒，都在一瞬之间，好宝贝！

“中毒者手足酸软，涕泪交加……解药很臭……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悲酥清风’？”

到底是有看过金庸小说的，陈湘月身边的一人诧异道：“可那不是《天龙八部》中虚构的毒药名称么，难道还真有？”

“嘿嘿！”

昊学笑道：“小说中的东西可未必都是虚构，这悲酥清风乃是古方，流传至今，在我手中得以复原，是不是虚构的，你问问陈叔便是！”

陈伟知道，昊学是和女儿同校同系的师兄，早已毕业，中医院研究些古方什么的也不稀奇，想来是有点不凡的际遇，竟然能制成这样强力的毒药，这次行动有这“悲酥清风”相助，自然是无往而不利了！

时间紧迫，陈伟当场拍板行动开始，算上陈湘月一行七人，在夜色中穿街过巷，很快就来到了陈伟口中的那间仓库附近。

这是在京都市南边的一个比较孤立的库房，他们凭借比较强大的火力配备，也是故意选择的这处宽敞的废弃库房，四边都没有遮掩，到时候就算有人围过来，凭借火力网也能杀出一条血路逃出去，总比困在一些酒店的客房中，被人瓮中捉鳖的强。

可就是这样的仓库，在昊学悲酥清风的作用下，刚好成了施放毒烟的绝佳场所。

远离仓库数十米，昊学绕路选择了一个上风向，然后打开了悲酥清风的瓶塞。

与此同时，他自己也不得不亲身感受了一下那奇臭无比的解药，确保自己不会被毒气侵袭。

我勒个擦，臭死老子了！

昊学十分同情刚才的陈伟，他是早有准备，只是很小心翼翼地吸入一丝，都臭得直翻白眼，刚才陈伟那做派……就像是饿了好久之后等到了好菜那样，深吸一口……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