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市医院,十二楼走廊,过往的行人都有幸看到很萌很养眼的一幕。
一个穿着针织衫配冬裙的小女孩跟在一个超级无敌帅的大帅哥身后,亦步亦趋。
大帅哥似乎是在生气,脸上神情并不是十分的好,而那个小女孩低着头,一副怯怯的想要上前却不敢上前的委屈模样。
帅大叔配萌小孩,在现今,不得不说是非常令人喜欢的组合。
是以,过往的人瞧着两人那闹着别扭的样子,在心底不由着急,甚至呐喊“上啊,主动的去拉住他!攥住他的手!攥住啊!”
咦,咦,咦!没有!
哎,哎,哎!大帅哥停住脚步了!
然后?
然后呢!
小孩被被直接的提起来了!
天!天!天!实在是太萌太有爱了!
所有人都在心里叹着,目光放在那一对身上,直到她们走远了,都没能马上的收回来。
季子浅被季司深一路拎着到医院停车场,然后又被他给塞到车子里面。
动作虽然没有弄伤她,却不十分的温柔,季子浅有些委屈,偷偷瞄着坐在身边的他,他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修长的手拿着车钥匙转两圈,解锁,启动,油门一踩,车子冲出去。
一路上都是十分安静的,甚至车子停下,他都一声不吭的。
他开门下车,根本不顾身后还有一个她似得的往前面走。
季子浅看着他走远的背影,自力更生的打开车门,又把后座的十五也放了出来,带着它追上去,后来进家门,他进去之后,门已经自动的关上,她又自个踮着脚尖伸长手去按那个指纹锁。
“十五!进去!”她一手抵着门不让门关上,一手去拍十五,让十五先进去。
然后她才跟着进去,一楼很大,也很空,一眼就能够望尽,并没有他在!
那么是在楼上?
“十五,你乖乖在楼下,妈妈去找爸爸!”十五见她目光投在楼上,越过她就要往楼上跑,季子浅忙伸手拦住它。
“呜呜呜!”十五委屈的呜呜两声,但最后还是很乖的趴在地上,没有往楼上跑。
“乖啦!”看着自家狗儿子这么听话,季子浅不由笑了下,然后抬脚,忐忑的不安的往楼上去。
还差几阶台阶没有走完,已经能够看到上面的全景了,窗帘,床,书桌,并没有他的身影,不过浴室里面传来水声,床上扔着他的衣服,白衬衣,藏蓝色针织衫,黑色长裤以及黑色的子弹裤,很清楚!
季子浅几步跨上去,走到床边,将男人扔下的衣服裤子收拾起来,其中包括那一条黑色的子弹裤,她全部的都放在手上。
她拿着这些转身,打算放到洗衣机里面去。
一回头对上男人,他刚刚洗了澡出来,头发身子都是湿的,他并没有穿睡衣,只穿了一条黑色的子弹内裤,露出上半身和两条大长腿。
“深,深深!”季司深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季子浅看着这个样子的他,完全的呆愣住了,实,实在是太,太勾人了!
她被眼前这幅美景勾引,男人却半点不搭理她,越过她直接的走到了床边。
“深深!”看着男人这么冷漠的样子,季子浅还哪里有什么收衣服放洗衣机里面的心思,她捧着男人的衣服,抬步追男人。
“你还在生气吗?”男人坐在床上,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季子浅靠过来也是不敢靠的很近的,三四步的距离站在他面前,声音软糯软糯的,有点撒娇。
“深深,你别不说话好不好,你和我说句话!”男人一直没有开口说话,这可是真真的把小孩给着急坏了,也不管什么害不害怕了,她将手中的那一堆衣服放到床边沿,自个往季司深身边凑,蹲在他面前,仰视他,像只可怜的小狗“我可以解释的。”
“解释!”
季子浅还在想:要是她这样说了,男人还不搭理她,她要怎么办?
男人忽然开口说话了,声音还是很冷,没有一点儿温度,但至少的是开始说话了,季子浅很开心,赶紧的开口“恩恩恩!我可以解释的。”
她话才落,身子忽然的被人给抱了起来,安置在男人的大腿上坐着。
“说吧!”季司深的手在季子浅的腰上收紧,绝对占有的姿态。
“我……”这样坐着有点不舒服呢!季子浅动了动身子,想要换一个舒服一些的姿势。
“我等着。”他话算不得催促,却让季子浅莫名的一阵紧张,怕他又生气。
“桑葚。”季子浅斟酌着用词,慢慢的开口“桑葚是五年前我认识的人。”
季司深忽然动了动身子,季子浅正是高度紧张的时候,他这么一动,很怕他把自己扔下去,便双手抱住他的腰身。
没想到他只是身子往后退,靠到床垫上。
“继续!”季司深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坐好之后,将小女孩儿身子也往上托了托了,小孩太矮,他半个身子躺下去,她的呼吸也没能和他对上,吹在他的锁骨,一阵的温热,撩拨的他的身子热热的,尤其现在他们之间只有一道屏障,只有小孩身上穿着衣服,他没有,这更是助长了他心里的那一把火。
“五年前,爷爷出事,你回家,*开始,我很担心你,尤其三月十五你的电话不通,没有消息再回来,我快急疯掉。”季子浅的思绪从现在一路往回倒,倒到三年前“洁洁见我那么的担心,就说要带我去找你,那天晚上,我和洁洁从家里面跑了出去,我们去了火车站,当时京都被禁入,我们打算先从T市入,当晚我们坐上了去往T市的火车!”
小孩的思绪回去,季司深的便也跟着,五年前,他染上*,三月十五被送出国,当天手机关机,他知小孩会担心,只等过去那边就给她电话,一天,他的小孩该是没有那么脆弱的。
天不遂人愿,他出国的事被泄,刚从飞机上下来,遇上枪战,后来……
季司深手从小孩的腰往上滑到她的背上,抱住,紧紧的。
“第二天我们到了T市。”那些记忆已经过去了五年了,同样季子浅也觉得自己将那些记忆封存掉了,可事实是现在提起来还很清晰,清晰的,清晰到能够感觉到那个时候的所有心情,兴奋的,激动的,然后是害怕的,恐惧的,以及绝望的。
“我们刚刚出火车站不久就被人抢了包包,我们所有的钱还有证件全部都在里面,洁洁跑过去追,让我等在原地。”
“她说马上就回来的,可是之后,之后却是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