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尽了人事再说吧。
二月三日,废太子朱焱在牢中病逝。
由于是戴罪之人,所以皇上下令‘不设灵庙、不行祭祀、百官不需素服、天下不拘婚嫁’。
废太子于薨逝的第三日下葬于离皇宫不远的观风山。
皇上由于龙体欠安的缘故没有亲临祭奠,只让皇后和众皇子去处理一切事宜。
两月之内连续死了两个儿子,匡皇后大受打击,自参加完废太子的葬礼回来之后便一病不起。
眼下。皇上和皇后都病了,加之宫中那桩离奇的盗/窃案,百姓们议论纷纷,都觉得这可能是要出大事的预兆。
这日,下衙回来的燕锦暄拉着苏善蕴的手说:“善蕴,近日宫里的事情比较多,我恐怕是抽不开身回天津去参加你表哥的婚礼了。”
苏善蕴微笑着回握住他的手说:“我也感觉到了,那您就留下来吧,我和梁哥儿回去,届时二婶也会和我们同坐一艘船。”
“嗯嗯。我会派二十名护卫护送你们回去的。”燕锦暄搂着苏善蕴的纤腰说。
苏善蕴便顺势投入他的怀抱,乖顺地点了点头。
因为担心他的安全,苏善蕴又仰头望着他说:“这段时间里您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晓得。”
苏善蕴又紧搂着他的腰说:“二爷,自您回来之后我每一天都活在难以言喻的幸福当中。”
“我也是。”燕锦暄亲着她的额头说。
“二爷。抱紧我。”
“好。”燕锦暄遂将她抱得紧紧的。
如此,她听到了他胸膛中沉稳又有力的心跳。
她将脸紧贴在他的胸膛中,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怎么啦?”燕锦暄俯头问。
“我舍不得您。”她说。
燕锦暄低笑道:“我们不过是分开三四天而已,很快就能见面的。”
这不过是安慰的话,其实他心里也很舍不得她。
天啊,以前分开半年都熬得住。现在竟然连分开几天都不成了,他不禁叹气。
可他那么喜欢她,巴不得每分每秒都和她在一起,他知道她也一样,所以他又为他们之间的这种感情而感动。
他知道,这样的感情即便再有几生几世也未必能遇得到了。
所以他要好好地珍惜。
想到这里,燕锦暄亲着苏善蕴的唇说:“你一参加完他们的婚礼就回来好不好?届时我去码头接你。”
燕锦暄的意思是让她参加完他们的拜堂仪式便回来,如此便能比原先预计的时间提早一天回到。
“好。”苏善蕴连连点头。
燕锦暄就伸手捧起她的脸细细地端详着。
“我家娘子真美!”燕锦暄一脸自豪地说。
苏善蕴红着脸睨他,娇嗔道:“都老夫老妻了,还说这么肉/麻的话。”
这边才刚说完,燕锦暄已将她拦腰抱起快步走向拔步床。
“还没用晚膳呢,用过晚膳了再……”苏善蕴后头的话还没出口他已经将她牢牢地压/在/身/下,笑眯眯地说:“我还准备了更多肉/麻的话呢,可那些话须得在合适的场景中讲,而我又等不及晚膳后才讲。”
苏善蕴的脸顿时红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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