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孩子和你很亲!”燕锦暄笑着说。
苏善蕴忙谦虚地说:“父严母慈,易出好子,教育上的事恐怕还是得靠您。”
他是文武双科状元,读过万卷路,行过万里路,又叱咤朝堂十余载,血雨腥风皆见过,论魄力和见识都是人中的佼佼者,所以她觉得他是最有资格当梁哥儿的榜样的人。她也觉得梁哥儿能有他这样的父亲是天大的福分!
“嗯,孩子的教育问题就交给我好了。”燕锦暄淡定地说,目光温柔地望着苏善蕴。
苏善蕴微笑颌首。
众人见他们这般伉俪情深,也都甚感欣慰。
洗三礼完毕,梁哥儿便要喝奶了,燕锦暄先将苏善蕴抱回床/上,再将梁哥儿放在她的身边。
其他人也就识趣地去了客厅。
苏善蕴立即解开衣襟给梁哥儿喂奶。
“我出去招待招待客人,一会儿回来。”燕锦暄对苏善蕴说。
不知为何,他总想呆在她的身边。
因此即便是短暂的分离也会让他心生不舍。
“嗯,您去吧。”苏善蕴说。
燕锦暄深深地望了她一眼才走出去。
大厅里已经摆了十五张圆桌,酒菜和面条已经摆满了桌,是为前来参加洗三仪式的所有客人而准备的。
燕锦暄亲自招呼大家入座。
房间这边,请来的老婆婆熟头熟路地将娘娘神像和香根一起请下,放到院子里焚化。而龙嬷嬷也随即用铜筷子夹着‘床公、床母’的神像放至院中一同烧焚,并念道:“炕公、炕母本姓李,大人孩子交给你。”然后把焚化的灰用红纸包起,压到席底。意即让他们永守床头,保佑大人小孩平安。
接着,龙嬷嬷按照俗例来到燕锦暄身边道喜,燕锦暄便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大红包赏给她。
洗三礼到此结束。
送走客人后燕赟培、陆夫人、燕锦浩和燕锦暄在听郦阁里谈事。
“梁哥儿满月时准备摆多少桌酒席?”燕赟培问。
“我粗略算了一下,大概得摆八十桌。”燕锦暄答道。
单是燕家的亲戚和苏善蕴娘家的人就得坐四十桌了,加上他官场上的同事和五湖四海的朋友,所以最低也得预八十桌。
“那就按照八十桌的量来预备吧。请柬也该准备了。”燕赟培说。
“我今晚就会将名单准备好。”燕锦暄说。
燕赟培点了点头。又问:“资金上没有什么困难吧?”
其实这只是一句表示关心的问话,他自然知道以燕锦暄的收入是不会缺这个钱的。
“没有,您不用担心。”燕锦暄笑答道。
燕赟培和陆夫人交换了一下眼神。随即又点了点头。
碍于有燕锦浩在场,燕赟培和陆夫人没敢多说什么。
回得朝兴门,陆夫人拉着燕赟培进了房间。
“锦浩那三个孩子满月时我们都有所表示,锦暄的孩子我们是不是也应该表示一下吧?”陆夫人轻声地对燕赟培说。
“这是自然。我早就想到了。锦浩的大儿子满月时我们拿出了二千两银子,现在锦暄的大儿子满月我也想拿出同样的钱。”燕赟培说。
这样就扯平了。
陆夫人点头。握着燕赟培的手说:“那这笔钱我们可以大大方方地给老二,不必害怕老大和晗琳知道。”
“嗯。”
“我看善蕴身子太弱,我想私下给善蕴五百两,当是给她补身子的。”陆夫人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