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们,第二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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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锦秋根本不想跟庞氏主动道歉,便横了庞氏一眼道:“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玩这一套,丢不丢人啊?”
说罢便转身往客房去。
他今晚不想再见到她,所以决定到客房去睡。
正当他大步流星地往客房走去时正好碰见了往这边赶来的燕鼎培夫妇,只得站住朝他们行礼。
燕鼎培睡眼惺忪地问:“你们两个又怎么啦?”
燕锦秋便低声道:“那泼货在发脾气。”
“又吵架了?”印氏问。
燕锦秋点了点头。
“怎么大半夜了还吵呢?弄得大家都不安生。”燕鼎培责备道。
“她那人随便一点小事都可以吵半天的,我有什么办法?”
“那怎么又哭哭啼啼的呢?这大过节的。”印氏说。
“她一吵架就玩这一套。”
“那你少出声就是。”燕鼎培说。
“但有些事我又不能不出声,还是不说了,你们也快点回房去睡吧。”
“你不去哄一哄她跑出这里来干什么?”燕鼎培又问。
“我一见她就一点心情都没有了,哪里还想哄她?就由着她自己在那闹吧,闹够了自然就睡了。”说罢继续往客房那边去。
燕鼎培忙问:“你这是要去哪里?”
“去客房睡。”
“大过节的这像什么话?”燕鼎培忙厉声道。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们就别管了。”燕锦秋说,继续走他的路。
燕鼎培和印氏也知庞氏不是个省心的主,因此也不想去招惹她,遂返身回了自己的房。
进得房间,燕鼎培对印氏说:“他们也吵了快十年了,还一点都没有收敛。”
“娶都娶了,又有什么办法呢?”印氏一边躺下一边说。
“可他们老是这么吵吵闹闹的也不是办法,我和锦春、锦秋单是应付衙门上的事就够辛苦的了,回来还得面对这么一个不省心的。这日子过得多不舒坦啊。”
“不然又能怎样?”印氏问。
“锦秋也才三十出头,就算休了她也不愁娶不到好妻子,长痛不如短痛……”
印氏从床上一骨碌坐起来,望着燕鼎培问:“您想让他休妻?”
“是啊。家里有你这么一个刁蛮的主已经是个灾难了,再来一个跟你不相上下的这日子还怎么过?”燕鼎培说。
印氏立即红了眼,直视着他问:“原来您一直视我为这个家的灾难。”
燕鼎培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忙轻咳了一声。
“我这一两年不是改了许多吗?”印氏问。
“我知道,要不是见你这一两年有所收敛了我说不定也会休了你的。”燕鼎培说。
印氏望着他。无言以对。
“一个妻子可以直接影响三代人,为了整个家族的前程着想,男人对妻子的脾性有要求实在是在理不过的事了。”燕鼎培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