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那真辛苦你了!”陆夫人忙说,笑着拿起一个泡椒凤爪来。
苏善蕴也拿起一个白糕来吃。
嗯,有很浓郁的糯米香味。
苏善蕴的母亲颜氏以前就很喜欢做白糕,这让苏善蕴不由得想起了童年的事情来。
“喜欢就多吃点。我给你们各装了一大袋,呆会你们回去时就带着回去吧。也没带什么值钱的东西来。还望不要见笑。”祝氏说。
“这些东西就够好的了!”陆夫人说。
祝氏微笑,移步到燕锦春的旁边坐下。
“洲哥儿,你带着静姐儿去庭院玩吧。”祝氏拍了拍洲哥儿的手说。
洲哥儿便带着静姐儿出了会客厅。
“哪日回衙门报道?”陆夫人问燕锦春。
“四月二十八,五月一日正式开始工作。”燕锦春礼貌地答道。
“听说都察院的左、右都御使都是锦暄的好友。您去到那里之后可得好好干,别给锦暄丢脸了。”祝氏望着燕锦春温和地说。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晓得。”燕锦春笑。
“阿爹,娘。祖母回来了。”洲哥儿在外面喊。
燕锦春和祝氏赶忙出去迎接。
“摘了那么多!一定很累了吧?快进屋里坐。”祝氏拉着印氏的手说。
印氏笑着说:“不累。”但却很听话地任由祝氏搀扶着。
到得屋里坐下,祝氏又立即给印氏倒茶。
“娘。快喝茶。”祝氏将茶端到她面前说。
印氏便接了过去。
祝氏又站到印氏的身后帮她轻揉后背和肩膀。
印氏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就连印氏这么苛刻的角色都能轻松地驾驭,看来祝氏不是个一般的人,苏善蕴在心里道。
不过祝氏做起这一切来又都非常的自然、真诚,可见不是装出来的。
苏善蕴不由得细细地观察起祝氏来。
若论容貌,祝氏实在非常平凡,所以当她和儒雅俊秀的燕锦春坐在一起时谁都会替燕锦春不值。
可全家人对她的评价似乎都很高。她的丈夫和孩子更是难掩对她的尊敬和喜欢。
偏偏她又不是像印氏那样靠刁蛮赢得这些的。
她说话和做事的方式又都能让人心悦诚服。
苏善蕴觉得这个堂嫂倒是个心中有格局的人,所以也很乐意与她接近。
正当苏善蕴留意着祝氏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哭声。
众人赶忙走出来看个究竟。
见是一个十五六的丫鬟正捂着脸哭,而洲哥儿也在哭。
“怎么啦?”印氏问。
“我想让她帮我爬到树上去看看那个窝究竟是鸟窝还是蜂窝,她不肯,我只好拿长竹竿去捅了,谁知捅出了好多蜜蜂来,然后就被蜜蜂蛰了。”洲哥儿一边哭一边委屈地朝祝夫人走去。
“娘,我的手被蜜蜂蛰了。”他朝祝夫人抬起左手说。
整个手背和下臂都肿了。
“哎哟,是蛰了,别怕,娘马上让你阿爹帮你处理。”祝氏说。又望向那个哭着的丫鬟问:“桂香,你的脸是不是也被蜜蜂蛰了?”
那个叫桂香的丫鬟本以为祝氏会劈头盖脸地批评她一顿的,没想到她还关心自己的蛰伤,不禁又怕又喜,转过头来朝着祝氏怯怯地点了点头。
“快过来。”祝氏说。
桂香便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
“快去拿两根针出来。”印氏吩咐下人。
她知道人一旦被蜜蜂蛰了之后应先想办法将那蜂针给拔出来,而由于那蜂针很细,用手不一定能拔得出,所以需要用针或者镊子来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