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在屋里坐一会,我稍后就回来。”临到门口时宁长柔转身对苏善蕴说。
“好。那你先去忙吧。”苏善蕴笑应道,乖顺地坐在了靠窗边的罗汉床/上。
随即绿荷轻步进来给苏善蕴添茶。
“天津这边感觉比岛城要热一些。”绿荷说。这是她首次来天津。所以总忍不住拿这里和岛城做比较。
苏善蕴笑着说:“到了晚上就很凉了,你不用担心睡不好觉。”
果然,太阳才下山气温便立即低了下来,清凉的晚风开始徐徐吹来,令人倍觉心旷神怡。
这晚宁长柔执意要苏善蕴与她同/床睡,苏善蕴答应了。
“善蕴,你睡着了吗?”夜深人静后宁长柔忽然拍了拍苏善蕴的肩膀问。
正睡得香的苏善蕴立即翻过身来说:“刚才小睡了一会儿,怎么啦?失眠了?”
“嗯嗯,我这几晚都这样。”
从宁长柔的语气听来感觉似乎有些心神不宁。
“在想什么?”苏善蕴温声问。
“唉,就是想着很快便要成为别人的妻子了,以后就不能像在家里这般舒服和自由了,心里多少有些失落呢。”
苏善蕴噗哧一笑,打趣地说:“不然呢?婚姻多少得各自做些调整的,不然怎么能和睦相处呢?”
“倒也是。”
“你见过他的父母没?”
“都见过了。”
“感觉怎样?”
“还行,起码不会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
“主要看你和你婆婆合不合得来,如果你们两个合得来的话那以后的日子就会过得舒心些,不然的话就会比较辛苦。”苏善蕴说,她不由得想起自己前世时与婆婆钟氏的关系来,那时的她可真是连一句好听的话都不曾从钟氏的口中听到过呢。
不过前世的自己才嫁进柏家不久就生病了,因此不仅帮不到柏家忙还得柏家掏钱给她看病,也难怪婆婆会有意见的,只是那时的自己太看不开罢了。
“是,他娘亲和我倒也还能说得上一些话。”
“那估计应该不会合不来。你别想太多。”苏善蕴说。
“嗯嗯,我还有些担心的是怕他婚后对我不好。”
“你不是说你们很投缘的吗?”
“是,但是据说男人对女人的热度只有半年。”
“噗,俗话说‘祸福自招’,幸福也是靠自己争取来的,你只要用心经营,男人总是看得见的,届时离不开你的是他,而不是你了。”
“哎哟,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分析起这些事情也头头是道的呢。”
“哪里哪里,只是按照直觉随意说的而已。好好睡吧!”
这次宁长柔终于睡得着了。
而这天晚上苏夫人也和她的母亲同/睡,母女两也说了不少悄悄话。
“眼下我最关心的便是善蕴了,她找到人家了没有?”苏夫人问自己的母亲肖老夫人。
肖老夫人叹着气说:“这下丫头脾气犟得很,去年不知拒绝了多少门亲事呢。后来她又和我以及她的父亲达成了协议,要我们允许她未及笄前只学本领不涉亲事。”
“那要么是她觉得自己还小并不适合结婚,要么是她可能心里已经有了人。”
听着苏夫人说这句话肖老夫人也顿时如梦初醒般,忙朝女儿问:“你有没有发现过什么蛛丝马迹?”
“这倒没有,她一向行事隐秘。不过不用担心,善蕴是胆大心细,什么事情都懂得权衡利弊之人,定然不会让自己行差踏错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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