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连发了五道懿旨直接将子平帝招到了自己宫中,寒着脸质问,“皇帝,你在想什么?”
“朕不明白母后说的是什么意思。”子平帝神色冷淡的说道。
“萧家的那个什么雪,你竟然封她为女太傅,教导泽儿。”太后气的脸色煞白,狠狠的拂袖,险些将桌上的东西掀翻在地,太后强行压抑着心中的怒气,“你这样想要将哀家置于何地?将你舅舅置于何地啊?让应家脸面何存?”
应家脸面何存?
子平帝看着太后气的浑身颤抖的样子,讽刺的笑了,“那母后想将咱们这祖宗江山置于何地?”
母后到现在还一心只想着娘家,完全不考虑外戚做大,朝中的制衡,只是一味的偏袒娘家,子平帝袖中的手微微攥紧,自己的身体......这两年日渐不好,将来面对强横的外戚、咄咄逼人的藩王,泽儿年纪尚轻,他都不敢想象以后的情形。
子平帝话一出口。
太后浑身大震,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不敢置信的看着子平帝,看着子平帝有些冷漠的近乎陌生的表情,太后心神大震。
究竟是什么时候,她与皇儿疏忽了。
太后还没有等说什么,子平帝已经淡淡的开口了,“母后该记得祖宗的规矩,任何时候后宫都不得干政,为泽儿选太傅,是朝中大事,母后安心养身体吧,真还有奏折要批阅,改日再来看您。”
直到子平帝离开,太后都没有反应过来,久久不能言语,面色十分苍白,过了有一会儿,太后反应过来,有些无力的吩咐身边的女官,叹了口气,“告诉老国舅,回去吧。”
女官有些讶异太后的反应。
那位老国舅会听?
果不其然,那位‘老国舅’应国璋愤愤不平的低吼,“凭什么就这么算了?让我的老脸往哪里搁啊?”
女官好言相劝,“这是太后娘娘的吩咐。”
太后的脸还不知道往哪里搁呢。
“不行,我立刻马上就要见到太后。”应国璋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的女官,蛮横的命令道。
“太后身子不好,今儿不见外客。”女官轻声道。
“我是外客吗?”应国璋恼羞成怒,啪的直接就给女官一耳光,怒气冲冲的骂道。
不远处,一个身影将这一切尽收眼中,悄悄的离去。
半个时辰之后,在女官‘好言相商’之下,老国舅应国璋总算勉强平息怒气,愤愤不平的离宫去了,而这一切也送上了乾清宫子平帝的案头。
子平帝重重的拍着桌子,“真是反了他了。”
宫中的女官都是有品级的,更何况母后身边的女官,说打就打,简直是太猖狂了。
子平帝眼中瞬间闪过一抹寒芒,慢慢地将手中的情报攥成纸团,冷冷的笑着。
来喜不动声色的给子平帝换了一壶茶之后,不轻不重的上眼药,“听闻,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子平帝眼中寒光更甚。
来喜说了一句话之后,就不再言语,站在一旁悄悄守着。
手中攥着的是萧沐雪给他的护身符,因为萧丫头的指点,让他免除了一次不轻不重的祸事,来喜算是真心喜欢上这个小丫头了,真心当个晚辈来疼爱。
依照皇上的态度,怕是对应家已经忍到头了,这样萧丫头就不会受委屈,来喜心中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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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夜已经深了,喧闹了一整天的定国公府慢慢地安静了下来,萧沐雪有些累,沐浴之后,简简单单的将湿发披散在背上,一袭白色的中衣,手中捧着一本《穷通宝鉴》细细研读着,微黄的灯光照在她白希的透明的脸上,异常的认真让屋顶上的人不禁有些看呆了,忘了脚下的动作,房顶的瓦片发出轻微的声音。
“谁?”萧沐雪一下子就觉察到了,警惕的看向房顶,冷声喝道。
题外话:
刚刚写了六千,今天写不完了,只能明天继续了,我的厚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