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殷灵灵别过头,脸瞬间绯红滚烫起来。怎么····怎么这样啊?好难为情的,这样的公共场合,怎么可以这样呢?
白沉似乎感觉到殷灵灵的窘态,他凑近殷灵灵耳畔,轻声说道:“很喜欢这样的场合吧?这样的场所有很多你想看的有男人味儿的男人,当然····也有很多有女人味儿的女人!别给我丢脸,挺胸抬头,傲视前方,否则我也给你脱光光让别的男人看!”
最后一句话是吓唬殷灵灵玩儿的,但是殷灵灵听在耳畔,心中却当了真。她认为,自己于白沉只是一个消遣品,白沉想做什么就会做什么,根本不会考虑自己的感受。
心中满是冷意,殷灵灵死死咬住唇瓣,昂头,看向沙发上浑身赤果的两个女人。如果····如果白沉真的那样对她,她就····她就····
目光投射在沙发前的茶几上,那里放着一把水果刀。殷灵灵目光死死地盯着水果刀,心中满是坚定。如果白沉敢那样对她,她就拿着那把水果刀,捅死白沉算了!捅死白沉,然后自己再自杀。对,大不了鱼死网破!
她已经卑微的答应了白沉的威胁,做了白沉的暖床禁脔。没有人的时候,白沉羞辱她,索要她,玩弄她,她都可以忍受。但是如果白沉胆敢在人前玩弄她的尊严,她真的会做出破罐子破摔的举动来!
“怎么?跟你开玩笑你还当真了?傻瓜,我宠你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把你的美丽展露给其他人呢?”白沉似乎感觉到殷灵灵的恐惧感了。他轻声耳语着,语气中满是捉弄人之后的胜利喜悦感。
殷灵灵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一丁点儿,她咬牙切齿的瞪了白沉一眼,然后也轻声耳语道:“你倒是想当真试一把,但是你要考虑考虑后果知道吗?看到桌上那把水果刀了吗?你要是敢在人前羞辱我,践踏我,我就一刀捅了你!”
“呵呵呵,最毒妇人心果然说的在理啊!”白沉笑的奸诈无比,大手肆无忌惮的环绕到殷灵灵身后,狠狠捏了把殷灵灵的翘臀。
殷灵灵恨得牙根儿直咬,却又无可奈何,只能隐忍。
沙发上坐着的微胖男人注意到白沉与殷灵灵窃窃私语,有些不满的呼喊道:“白无常,你不地道啊!我虔正坤就这么不受人待见,你连理睬都不理睬的吗?”
另一个黑瘦男人也跟着调侃道:“虔爷,看来我们老了,不受人待见了啊!”
闻言,白沉阴柔一笑。那笑可谓是颠倒众生,连女人都望尘莫及。最起码,房间内三个女人都自叹不如的垂下了头。
“虔爷,金爷,您二老这是跟晚辈说笑啊!二位是长辈,我跟黑子在这儿都得唤您二位一声叔叔呢!”白沉这话说得好像很恭维也很敬重,可是若细细品味,方能听出其中的嘲讽之意。
殷灵灵潜意识里觉得,黑冷禅,虔正坤,金爷,还有白沉之间关系并不是很融洽。
就听虔正坤哈哈大笑几声,而后伸手在身边赤果的美女身上抓捏几把,“怎么样?玩几把吧!”
殷灵灵当时听到这话时以为虔正坤是让白沉上前玩弄那两个浑身一丝不挂的美女,她吞吞口水,只能伸出大拇指说一句——“牛儿!一群用下半身思考的傻x!”
然而,事实上并不是这样。虔正坤所说的“玩几把”,竟然是指玩扑克牌。
檀木桌前,赤身luo体的美女拿着一副未开封的扑克牌。在大家的注视下拆封,然后与另一个浑身一丝不挂的美女一起将四样花色牌系中的2到7挑出去,然后是双王。殷灵灵蹙了一下眉头,这样的话每样花色只剩下8、9、10、j、q、k、a,也就是二十八张牌。
这不是爹地最喜欢玩的梭哈吗?原来这几个家伙是要玩扑克牌。难怪了!殷灵灵这下子知道为什么房间里会有两个浑身赤果的女人了。敢情,这是黑冷禅故意的。浑身赤果的女人一定是来发牌的,这样就不能出千了。
果然,事实正如殷灵灵所料想的那般。白沉拥着殷灵灵坐在檀木桌前,悠哉悠哉的等待发牌。他一边点起一支雪茄,一边跟另外三个男人开玩笑,“今天我白某人一定会满载而归,你们一会儿可别下大注,输不起的哦!”
闻言,黑冷禅、虔正坤以及金爷的脸上满是不以为意的笑。
“我说的是真的,看到我身边的美女了吗?她可是我的贵人,就凭她这双手,你们两个人下多少注她就会为我赢多少注的!呵呵呵!”白沉说这话时,眼中精芒乍现,就好像殷灵灵已经为他赢来多少钱了似的。
殷灵灵嘟着小嘴儿,在桌底下掐弄白沉的大腿,然后垂下头低声嘟囔道:“你别乱说!”
见这状况,另外三个男人笑得更加猖狂了。唯有白沉一脸不阴不阳的表情,看不出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