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儿,难道你就这样死了吗?
儿道吗然围。陈然缓缓从地上站起来,神情颓然。
“哈哈哈哈,原以为她聪明绝顶,却不曾想这么好骗!”冷修然大笑着道:“妍儿,为夫总算是为你报仇了!”
呵呵呵,凤无邪,你辛辛苦苦拼来的地位会是我的,你的财富也会是我的,你的一切的一切都将是我的!
他一声长啸大喊,似乎用尽了平生力气。与此同时,他周身的冰体猛然间爆裂,一道道冰渣以他为圆心,呈一条条射线放射开去,所到之处,物体具毁,同时还冒着一丝丝的寒气!其威力之大,实乃罕见。
凤无邪……
在银帽的底下,她的头皮被削去了碗口那么大一块,头层已经愈合,但是猩红的一块,从此以后再也不肯能长出头发来!每每早晨对镜梳头,她都会觉得一阵恶心发麻。
看着冷修然跟陈然慢慢的倒在地上,萧夜离无力的单膝跪了下去,嘴角终于漾起了一抹笑来:多了二十年功力,效果果然不一样!
云欢的名字让萧夜离拉回了一些意识,双手张牙舞爪的自己的左右刨着,一个物体竟在他的扒拉下从床里侧洞开的窗外抛了出去,不曾听到落地的声音。
“啊啊,啊啊!”
手,不由自主的掐进了身下的木头里,暗施内劲于指尖,结实的木头被她生生抓了五个凹洞出来。
“是你!”萧夜离见到眼前的是龙儿,眼中立时破碎出一抹寒霜。
龙儿蓦地觉得自己头顶一凉,伸手一摸,发现头上的银帽已经没了,不由大叫着捂着头顶冲出了小屋,似乎赤裸的身体也没有让她失去了帽子来得羞耻。
“啊啊啊啊!”
窗外定是悬崖!这一认知让他恢复了一丝神智。
夜色降临,星子密布,一轮残月挂在夜空中显得格外的孤寂。
萧夜离像是失去了意识一般,闭着双眼,两腿张开与肩齐平,双手高举伸直于头的两侧,屹立如松。
小楼里昏黄的灯光透过洞开的窗户照出来,打在她的身上,竟也给人一种恬静美好的感觉。只是这种恬静美好维持了不过一瞬便因为想到云欢而垮塌。
稍事歇息,萧夜离慢慢的站起来,拖着疲软沉重的双腿转身朝悬崖走去。
“是我。”龙儿笑得甜美,走到窗下的桌边倒了一杯水走到床前道:“渴了吧,喝口水吧。”
龙儿回来时头上多了个帽子,眼睁睁的看着萧夜离跳出了窗外。
萧夜离内心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如果说要跟这个女人欢好,还不如让他死去!再次试着推了推,却依然无法推动她,意识更是渐渐的开始涣散。
龙儿的手再次附上他下腹的灼热,张口含住他的耳垂低喃道:“阿离,你说凤无邪在阴曹地府若是知道我即将跟她的男人欢爱,她会不会大闹阎王殿,然后爬上来跟我算账啊?”
“呵,想去陪她?门都没有!”龙儿左手抱着一个襁褓,右手收回缠在萧夜离脚踝上的鞭子,得意的笑道:“你是我龙啸天看上的第一个男人,又是她的男人,我怎会让你去死?又怎会让你跟她阳间快活了又去阴间相聚?今后的岁月,你便陪着我在这五毒寨吧,咱们郎情妾意的过一辈子。”
“唔。”
“啊!”
“我……从来没见过你……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萧夜离拼着最后的意识,忍着强烈的**,断断续续的说出这样一段话来。
两名教众抬着萧夜离拾百级阶梯而上,跟在龙儿身后,将他抬到了座落在山顶崖边的一幢别致的小楼前。
只是不过几步路的距离,他像是走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就在他终于走到崖边,纵身往下跳的时候,感觉到脚踝上一紧,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在失去意识之前,感觉到被人拖离了悬崖边。
萧夜离喉咙一痒,捂着心口难以抑制的喷出一口鲜血来,缓缓睁开挂着冰渣的眼睫,往声音的出处望去,只见冷修然跟陈然两人后背上皆插着许多冰柱,有几处已然贯穿了他们的身体。
龙儿捧着脸坐在吊脚楼的廊檐下的台阶上,抬头望着天上的星子,突然觉得在纤云峰上看星星,竟是特别的明亮大颗。
“哈哈哈哈。”萧夜离喉间不由自主的吐出一个音节,引来龙儿肆狂大笑:“还以为你对凤无邪以外的女人免疫,看来你对我的触摸也有反应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