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申时,傲京城中发生了一件大事。
皇室派出一支万人的军队,以雷霆手段捉了一批百十余个传播陈然身世最凶的人,将之押到闹市区,不问案,不审理,直接将他们斩了首。
这便是上面的态度!
萧夜离冷眸瞪着他道:“朕忘了告诉你,此次朕来龙傲还有一个目的,那便是带朕的皇后跟孩子回凤舞!”
见到萧夜离犹豫,陈然不由鄙夷的道:“萧夜离,原来你竟把江山看得比她重要,看来你对她的感情也不过如此!既然这样,我便不可能把她交给你了!”
萧夜离面色一凛道:“这……”
“哈哈哈哈。”萧夜离仰天大笑道:“傲天帝皇说朕会说笑,你又何尝不会说笑?朕不是萧夜离又会是谁?”
“如此朕倒是放心了。”萧夜离皮笑肉不笑的道:“朕到傲京才听闻傲天帝皇后宫佳丽如云,享尽了齐人之福。朕也是娶了惠安公主才知道生为皇帝左拥右抱的乐趣,以至于才想通自己为了皇后一个女人而舍弃一大堆女人,实在是有些可笑,朕决定了,此次回凤舞之后,定要广纳嫔妃,繁衍后代!”
而陈然现在已经有些相信眼前的就是萧夜离本人了。心道:他能这样想就再好不过了,那么自己的妹妹怀上他孩子的事便是迟早的事!
陈灵望向萧夜离略显促狭的眼,脸色更加红了,半晌才摇着头,勉强扯出一抹笑,轻声回道:“没有的事,皇上对臣妾很好。”
殿内推杯换盏,殿外却寂静异常。
陈然听到他此时才说出来意,顿时得意笑道:“没错,欢儿是在朕的手上,但是你想带走她,是万万不可能的!”
“泽武皇帝你这话说得没根没据的,岂不是让人误会朕乃阴毒小人吗?”陈然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笑意:“朕好心好意为你送去月光草,解了你中了长达十九年的血皇蛊,你如此污蔑朕,朕不会责你忘恩负义,倒是有些怀疑你的用心了!再说朕的师傅虽然会蛊毒之术,朕却是不会的,你怎能说是朕在给你的月光草上下了蛊虫?”
她嘴上这样说着,心中却道:哥哥他虽然不是父皇的儿子,但好歹我跟他是一个母亲所生。他拆散你跟姐姐,又对你下蛊,是我们陈氏对不起你啊!所以,就让我来赎罪吧,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会有半句怨言!他朝你若毒发身亡,我跟着你赴黄泉便是了!
“傲天帝皇何必解释那么多?纵然你不会,你那父亲冷修然却是会的……”萧夜离故意顿了顿,见陈然刚刚还言笑晏晏的脸色转为青白,忙改口道:“额,不不不,朕失言了,想来傲天帝皇胸襟大度,是不会怪责朕的无心之失的。”
陈然哂然一笑道:“泽武皇帝真会说笑,朕就灵儿这么一个亲妹子,你不远千里带舍妹回来省亲,又见到你与她情义深重,岂有不高兴的道理?”
“谁说不是啊!”眼睛慢慢适应了屋内的黑暗,萧夜离左手从云欢的身后揽上她的腰,右手毫不客气的对着她的屁股啪啪就是两下,嘴里还不住嘀咕道:“我让你把我禁锢起来,我让你自作主张,我让你不告而别……”
午时了件接。冷冷望向陈然,话音一转,刚刚笑着的脸立时变得冰寒,一脸肃杀之气让周围的人也觉得如坠冰窖一般:“话说傲天帝皇在给朕的月光草中加了银丝虫,真是用心良苦!想必你费尽心机下了此蛊,必定不会为朕解蛊了,所以朕绝不会求你!如此一来,试问朕的性命还能有几年呢?若不及时行乐,难道还要等到见了阎王才行乐吗?”
萧夜离执起酒壶为她添了杯酒道:“既然没事,就开开心心的,没得你皇兄跟母后还以为朕亏待了你呢!”
陈然惊愕,有些失礼的问道:“你还是萧夜离吗?”
一时间,人人噤声人人自危,不管陈然的身世是真是假,相信在明面上没有人敢再议论!
是夜,陈然在宫中宴请萧夜离,百官作陪。
“哐当!”陈然两手一推,身前的长安顿时滚下御阶,翻了两转才停下来,汤汤水水杯盘酒盏落了一地。
“这可是你说的!”陈然倨傲的抬高下巴道:“如果朕要你以凤舞来换她呢,你可愿意?”
“朕此次来得实在是唐突,傲天帝皇是不是高兴,朕不知道。”萧夜离淡淡扫了陈然一眼,才慢条斯理的转向曹轲,没有起身,只举着酒樽对他扬了扬,扯了扯嘴角道:“朕只知道曹丞相这杯酒朕若推辞便有些说不过去了!”他话落音便仰脖喝了个精光。
“萧夜离,你简直欺人太甚!”陈然攸地站起身,指着萧夜离道:“别忘了现在你是在谁的地盘上,你再敢出口侮辱朕,朕定让你走不出龙傲的皇宫!”
“扑哧!”
陈灵被冷修然打晕后便让沈心妍派人将她送回了她的寝殿中,此时也被安排坐在萧夜离的身畔,只是她神色落寞,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