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快给我支招,再输下去,我就要哭了。”她将位置让给常奶奶,只是搬过来一个小凳子坐在她的旁边,撒娇的祈求救兵。
手提包里的手机铃声响起,她拿出手机,一看,是闹钟。
但她若无其事的在手机屏幕上划动手指,将手机贴着耳朵,一个人对着手机做郁闷状:“常绵……”
“嗯,我在你家呢,陪着婶婶们打麻将……哪里,我都不会打,输了好多钱……常绵你到了吗?嗯,那你先回酒店休息休息……奶奶就在我身边,你要跟奶奶说话吗?……哦,你很累吗?那我不跟你聊,我继续打麻将……我现在有救兵了,奶奶在教我呢……知道啦,我明天就回a市……常绵,我想你……”
裳裳拿着手机整整对着手机自言自语的二十分钟,才一副恋恋不舍的表情挂断电话。
奶奶听着她在电话里跟常绵撒娇,嘴上笑得合不容嘴,看来这小两口正热恋着呢。不过,面上做嗔怒装:“这孙儿也是白养的,从来没说积极的给我老婆子打个电话。”
“男人啊,甭管是大的还是小的,都是有了媳妇忘了娘的动物。”三婶帮腔着符合:“华儿也是,一个人在国外陪着习家的二丫头,这都两年了也不回来。”
“三婶,华哥哥是怕您的儿媳妇将来被人拐跑了,所以天天紧紧的看着呢。”表姐打趣。
“所以说男人都一个德行。瞧着常绵,天天跟裳裳在一起,整天还煲电话粥,眼底只有裳裳没有我这个老婆子。”
裳裳做脸红状:“奶奶……”
“得得得,不说了,说着跟我老婆子吃小辈的醋似的。”
“外婆您这可不就是吃醋?”表姐笑得揶揄:“这屋子里醋味儿可是真的重,何妈,快把窗户打开,散散味。”
“你的小丫头片子。”常奶奶瞪她,一桌子人跟着笑起来。
又多了十几分钟。
老爷子打电话回来,有佣人唤裳裳,裳裳跑过去接听座机,语气疑惑中又带着轻松:“爷爷,你问常绵吗?……怎么会打不通呢?我刚刚还给他打过电话,可能是手机没电关机了吧……爷爷,常绵出差了,刚到目的地半个小时,他之前也有说有些累,要休息一会的……”
裳裳应付完常老爷子,坐回牌桌,牌桌上的几个长辈正聊着今天北京郊外有一架飞机失事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