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羽晴一脸正色凝盯着男人的脸,认真出声:“那个人正是上官沫。”
她的话出,南宫龙泽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异色,若有所思的喃喃念叨:“是他?”
“王爷现在可以把如何联络他的方式告诉我了吗?”皇甫羽晴凝望着男人的凝重的侧面轮廓,语气很坚定:“只要见到他,事情就能一清二楚了。”
后背抵着男人坚硬的胸膛,皇甫羽晴的心跳同样莫名加快,她确定自己绝对对他没有非份之想,可不知为什么心脏却是怦怦怦的快要从胸口迸出来似的。13acv。
皇甫羽晴不禁皱了皱眉头,不悦的冷睨男人一眼,同时从他手中抽回那封信,淡淡道:“王爷这是瞧不起女人吗?那就看看咱们到底谁能先一步查出幕后主谋是谁!风灵,我们走……”
男人进了屋,深邃幽暗的鹰眸淡淡瞥向床榻,却在看见一床凌乱的景象时眸底划过一抹诲暗深色,比起平日的整洁,今夜的床榻显得特别的凌乱,被褥都多出了好几床,不禁令他皱起了眉头,低沉出声:“来人,把床榻收拾下。”
“嗯,确实有点儿水肿,大夫怎么说?不碍事吧?”昏暗的光线下,男人的面部表情极其自然,手中的动作同样娴熟自然,就像二人之间从来没有呕过气,一点隔阂也没有似的。
“……”南宫龙泽愣了愣,似没有想到自己放下身段关心她,这女人竟浑不领情。
丢下这句,女人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而站在原处的男人眸光则越来越暗,不难看出女人的话可不是开玩笑,他相信她一定会沿着这条线索查下去,只是她未免也太高估了自己,大腹便便临近分娩的女人,就不能好好消停消停。
直到听不见男人的脚步声,皇甫羽晴这才意识到今夜二人要同处一室,清澈的水眸划过一抹异色,虽然不是第一天夫妻,可是现在这样的关系还睡在一起,难免让人感觉有些奇怪。
显然南宫龙泽并不愿意将联络上官沫的方式告诉她,不过她也是个有个性的女人,绝不可能因为这个而断了念头,脑子里想着各种可能,突然忆起上次上官沫让她送去的那间旧宅,说不定去了那里能够找到蛛丝马迹也不一定。
皇甫羽晴暗暗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和一个如此俊美绝伦的男人睡在同一张床上,而且还保持着如同暧昧的姿势,若是没有反应的话那才是有病!
皇甫羽晴先爬尚了床,让丫鬟多拿了两床被褥过来,一床垫放到她的脚头,好让她能睡得更舒服点儿,而另一床则放在床榻的另一侧,目的很清楚,两个一人一床被褥,保持一定的距离,这样她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了。
不过,此刻男人大手所处的敏感位置却格外暧昧,女人腿间柔软的温暖不禁带来一阵惊悸,让男人高大的身躯挺得僵直,呼吸似也一点点变得急促起来。
女人云淡风轻的解释不禁让男人微微皱起眉头,凝盯着皇甫羽晴的小脸看了好一会子,这才摆摆手,示意丫鬟先退下去,如释重负的丫鬟暗暗松了口长气,一吱溜便出了房门。
女人正想着,房门口传来吱的一声,南宫龙泽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口,他同样一眼便看见了披着长氅坐在烛火下研究书信的女人,不过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便是:“本王已经说过,这件事情我自然会处理妥当,你切莫不可鲁莽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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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的门应声闭合,南宫龙泽眉心紧蹙低沉向身边的嵇禄交待道:“派几个人跟着王妃,别让她在这个节骨眼上再出什么岔子,还有那个风灵,查查她到底是什么身份?本王怀疑之前在宫中偷走令牌的人就是她!”
“这件事情本王自会处理。”南宫龙泽回过神来,同样认真的口吻应道:“你只管安心养胎,做好自己的本份,至于其他……那都是男人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