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就随意揣摩三皇子的心思了,那又如何?倘若你真的恨我,刚才为何不任由那老鸨来欺凌我,这就说明你心里……其实还是拿我当朋友的!”皇甫羽晴唇角的笑意漾得更深了些,清澈水眸凝盯着男人的脸,不错过他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
南宫龙砚俊俏的脸颊一阵青一阵绿,这女人显然是故意挑衅他的极限,冷凝着她漂亮的小脸,男人低沉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本王已经离你远远的了,你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本王?”
南宫龙砚眸底闪过一抹复杂,最终他还是原谅了这个女人,不知为什么就是没有那股拒绝她靠近自己的力量,说来也奇怪,当他真的决定从心底原谅她的那一刻,竟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对于他而言,似要恨她才真正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你没有资格这样称呼本王。”南宫龙砚深邃的鹰眸终于落在了女人脸上,眸光却是冷冽犀利,如同对面坐着的是陌生人一般。
“你……”面对女人的攻势,南宫龙砚也变得语拙,到了嘴边的话一时竟想不起,连他自己也忍不住要强烈鄙视自己,这女人如此伤害过他,他怎么能为她心软!
皇甫羽晴和惜音也不禁看傻了眼,着实没有想到风灵这丫头竟然有如此酒量,连南宫龙砚也不是她的对手,皇甫羽晴也忍不住好奇,趴在桌面凝望着对面依然兴致昂然的风灵,小心翼翼的试探道:“喂!丫头,说句实话……你的酒量到底有多深?”
“三哥--”皇甫羽晴终于轻缓出声,可是这两个字才刚出口,便被男人冷冷打断了……13acv。
面对女人唇角温婉的笑靥,南宫龙砚冰冷的鹰眸微怔,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异色,却是很快就回过神来,鼻尖逸出一声冷哼:“可笑!真可笑!这恐怕是本王这辈子听过的最最好笑的话!你以为自己是谁?可以随意揣摩本王的心思?”
南宫龙砚被女人突如其来的俏皮模样漾花了眼,一时之间竟忘了自己原本要说什么,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映入眼帘的依然是女人如花般的灿烂笑靥。
左顾右望,皇甫羽晴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只酒壶,小心翼翼的放至男人胸前,轻轻地,慢慢地,将他怀中的那只玉足替换出来,惜音赶紧动手帮风灵裹上白布袜。
“恨!当然恨!对于一个曾经践踏过本王感情的人,本王能不恨吗?”南宫龙砚唇角勾起一抹冷魅,眸光变得更加冷冽森寒,如果目光可以变成利刃的话,那皇甫羽晴此刻已经不知死过多少回了。
“天亮了,咱们也该回宫了。”皇甫羽晴思前想后还是担心离宫时间太长会被人发现端倪,就算是自个儿和南宫龙泽呕气,也不想因此牵连到其它无辜的人。
“好勒!”皇甫羽晴爽快的笑应一声,倒是风灵微微一惊,三皇子竟然钦点与她对酒,天啊!她没有听错吧,对方的身份可是尊贵的三皇子!
只见男人双手紧紧的环抱着女人的脚踝,俊颜更是亲密的紧贴女人的玉足,女人珠圆玉润的脚趾似很舒服,让男人紧密相贴不肯放松分毫,性感的唇角还漾着似有似无的淡淡笑意。
“我从来没有践踏过你的感情,而你……也从来没有恨过我!”皇甫羽晴依然很平静,面对男人冷冽的眸光,她的唇角甚至扬起了一抹淡淡浅笑。
“王妃,你这样的眼神望着奴婢,奴婢怎么突然感觉好冷……”风灵俏皮的笑了笑,不失风趣的应道。
风灵好奇的打量这里的一切,她还是头一回看见皇甫羽晴掌厨,看起来有模有样,好像真的有两下子似的。
“他们……”皇甫羽晴手指着那两人的方向,整个人顿时清醒过来,瞬间睡意全无,再侧眸看看惜音,惜音点点头,示意她没有看错。
惜音四下环望,在门角里看见了惜音右脚脱落的那只绣花鞋,暗暗松了口气,赶紧上前拾了过来,皇甫羽晴此刻正俯身在木榻边,望着南宫龙砚怀里的那只玉足发愁。
只是,男人依然自顾个儿的饮着酒,几乎连看也未朝她看一眼,当她不存在似的。
虽然夜色已深,可酒楼里却热闹了起来,几个人全无睡意,说说笑笑,一晃就已经过了大半夜,风灵的酒量还真不是盖的,南宫龙砚都已经喝得舌头打卷,说话不利索了,可是她却依然清醒得很,忙活着将桌上的空酒坛挪开,又再抱上几坛酒来。
看着这一幕,惜音也束手无策,只能赶紧的跑到另一张木榻上扯了一把熟悉睡中的皇甫羽晴,下半夜才睡着的皇甫羽晴,此刻睡意正浓,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朝惜音手指的方向望去,心里突然噔喀一下,整个人条件反射的坐了起来。
“三皇子这是急着要和我撇清关系么?你可别忘了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天下第一食的酒楼还开着呢,那咱们现在还算是合伙人对吧?合伙人就该有合伙人的样子,你看看我都对你这么和气了,你怎么忍心还是对我凶巴巴的?”皇甫羽晴俏皮的冲着男人眨眨眼睛,自己都如此低声下气的和他套交情了,他的气也该消了吧!
惜音帮风灵裹好了白布袜,又帮她穿鞋,这时风灵也被惊醒了,睡意惺松的睁开眼睛,看见惜音眸底划过一抹疑色:“是天亮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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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着记忆里的藏匿地址,皇甫羽晴一行很容易便在草丛里找到了那几套侍卫服饰,在回宫之前她们还是得换回那身衣裳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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